松田咏太郎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警惕地看着胡天佑,问道:“你要做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胡天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语气中充满威胁地说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谁,只要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就好。否则,后果自负。”
松田咏太郎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胡天佑,愤怒与恐惧交织在一起,声音颤抖地吼道:“你竟然敢威胁我?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
胡天佑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冷笑,手中的手枪缓缓抬起,随着两声清脆的枪声响起,子弹贴着松田咏太郎的鞋面飞过,精准地落在他的脚边。
“啊!”松田咏太郎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猛地向后跳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额头上冷汗涔涔,眼中充满了惊恐。
“不老实,信不信我立马就让你的脑袋开花?”胡天佑的眼神越发凶狠,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紧紧地将手枪的枪口对准了松田咏太郎的额头。
他的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仿佛下一刻就要扣动扳机,给对方致命一击。
松田咏太郎此时双腿不断地打着哆嗦,仿佛筛糠一般,身体也不停地颤抖着,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哆嗦嗦,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字来。
胡天佑甚至闻到了一股骚腥味,果然不出所料,这个家伙被吓得直接尿了裤子。
胡天佑不禁感到十分鄙夷,这些平日里耀武扬威、欺压百姓的日本鬼子,一旦遇到危险,就变得如此怯懦胆小,简直就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废物!
他们平日里欺负中国人时的嚣张气焰去哪儿了呢?
现在却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瑟瑟发抖,真是可笑至极!
松田咏太郎浑身发抖着问道:“你……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接着,他竟然呜呜呜地哭了起来,眼泪鼻涕一起流,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威风和傲慢。
这一幕再次让胡天佑对日本鬼子的印象大打折扣,原来所谓的大日本帝国军人不过是一群外强中干的胆小鬼罢了。
胡天佑眉头紧蹙,面色阴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满脸的不耐烦与不悦,眼中更是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深深的厌恶之情,死死地盯着松田咏太郎,那目光仿佛一把利剑,直刺对方心底,似乎要将其看穿一般。
紧接着,只见他猛地扬起右手,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手枪用力地砸向身旁的汽车上面,只听见“砰”的一声闷响,手枪重重地撞击在车面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让松田咏太郎吓得不轻,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差一点就要瘫倒在地。
胡天佑怒目圆睁,瞪着眼前的松田咏太郎,脸上满是威严和怒气,他扯着嗓子大声吼道:“给我说!你来北平究竟想干什么?若是不老老实实交代清楚,休怪我不气!”
松田咏太郎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恐惧情绪,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日军驻北平宪兵司令村上在给我姐夫……哦,抱歉,是给天皇的报告中声称,他们已经把北平打造成了一个所谓的大东亚共荣的模范城市。所以,天皇陛下派遣我亲自来到这里实地考察,以便总结成功经验,并在东亚其他城市推广这种模式。”
胡天佑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眼神冷漠地看着松田咏太郎,语气冰冷地问道:“那么,你认为如今的北平是否真正实现了你们所说的大东亚共荣呢?”
松田咏太郎的目光不自觉地闪躲着胡天佑的视线,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不敢轻易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沉默不语。
胡天佑心里暗骂一声窝囊废,接着问道:“你身上有没有带的信件之类的东西,都交出来。”
松田咏太郎听后,脸色变得苍白,身体微微颤抖,过了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的车里有……有一些重要文件,但那都是机密,不能随便给别人看。”
胡天佑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喝道:“少废话!快点交出来!”
松田咏太郎犹豫了一下,然后指着自己的轿车,哆哆嗦嗦地说:“车……车上公文包里有天皇给村上的嘉奖令和勋章,表彰他在管理北平方面做出的突出贡献。”
胡天佑左手握着枪,枪口对着松田咏太郎的后脑勺,右手则轻轻搭在扳机上,时刻准备开枪。
同时,他微微侧头,朝着站在一旁看热闹的高香玉努了努嘴,示意她前去取松田咏太郎提到过的公文包。
高香玉领会了胡天佑的意图后,赶忙快步走到轿车前,伸手拉开后座车门,果然发现了松田咏太郎所说的公文包。
高香玉将公文包拿到手中,小心翼翼地打开,仔细翻找起来。
经过一番查找,她终于在包里找到了一份嘉奖令和一枚旭日勋章。
她拿起嘉奖令仔细查看,只见上面印有村上的照片和名字,以及一些赞扬他功绩的文字。
“跟我走!”胡天佑继续用枪指着松田咏太郎,语气冰冷地命令道。
松田咏太郎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乖乖地跟随胡天佑前往姜必达藏匿车辆的地方。
“香玉,你到前面去,不要回头。”胡天佑转头对紧跟着他们的高香玉说道。
“啊?”高香玉对胡天佑的要求感到十分不解,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一双大眼睛紧紧盯着胡天佑。
胡天佑见状,耐心地向高香玉解释道:“我要把他身上这套衣服脱下来,你在这里不太方便。”
高香玉听了这话,脸上顿时泛起一丝红晕,急忙转过头去,快步走向不远处。
胡天佑用手枪抵着松田咏太郎的脑袋,恶狠狠地命令道:“把你衣服脱了,快点。不然一枪崩了你。”
松田咏太郎吓得浑身发抖,哪敢有半点违拗,赶紧哆哆嗦嗦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露出白皙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