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她曾经的粉丝，受到了这么多冲击，一下子就心软了。
骗子怎么了，三十岁怎么了，她恢复原样，也挺好看的……
粉丝大都是视觉动物，姜恬可怜巴巴的样子，恰好拨动了他们心里怜惜的那根弦。
大家不好意思说什么，毕竟之前骂姜恬的人不少，就连看她直播的粉丝里，骂过她的占的比例也不低。
不好意思说话，那就刷礼物呗。
一时间直播间里的礼物飞个不停。
尤其是木林深，他接连刷了十几万。
姜恬连忙摆手：“大家不要刷了，大家还愿意原谅我，我就很开心了。”
她说这句话时，还有鼻音呢。
礼物刷得更快了。
接下来，姜恬没有再跟别人PK，而是简单跟大家聊了一会儿。
谢子琅很佩服姜恬的说话技巧，就是聊一些家常，依旧能把人留住。
聊了大约半个小时，姜恬看了看表：“太晚了，我就先去睡觉了。”
她犹豫了一下，又说道：“希望明天直播的时候你们还在。”
看她想挽留他们，又不好意思说，一些人突然觉得自己挺不是人的。
姜恬的确没做什么，互联网骗子太多了，她不过是扮罗力扮的太好了，实际上人家真正的脸比一些化了妆的“蛇精脸”强很多。
算了算了，看她直播刷点礼物还能怎么了？
等彻底关掉直播，姜恬累得话都不想说了。
谢子琅老老实实把他自制的柠檬水放在了姜恬的嘴边：“喝一点吧，对嗓子好。”
姜恬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喝完以后还舔了舔嘴唇，粉红的舌尖一闪而过。
谢子琅慌忙避开了眼睛。
“小弟弟这么贴心，姐姐真是幸运。”
谢子琅不知道说什么。
幸好手机的提示音拯救了他。
原来是姜恬让他负责的那个专门联系大哥的号有了新消息。
这个号之前就有不少大哥，不过他们都躺列了。
主播更新换代那么快，人家不可能只给姜恬刷。
人家不给她刷，她上赶着更不好。
所以不打扰就是最合适的处理方式。
谢子琅目前只需要给云青发消息。
这里面加的人，就有姜恬那个榜一木林深，今天就是他给姜恬发的消息。
木林深：恬恬，既然你的脸曝光了，什么时候有空出来吃个饭？
谢子琅再怎么迟钝，也是个男人。
虽然话里的意思，他看得很明白。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让姜恬自己来。
姜恬拿起手机看了几眼，嘴角挑起了一抹嘲讽的笑：“看到了吗？你们男人都这样。最后的目的还不是那回事。”
谢子琅：“……”
他识趣地装哑巴。
姜恬慢条斯理地按了几下键盘，就把手机还给他了，顺道嘱咐了他一句：“以后记得跟木林深说早晚安。”
谢子琅拿过手机来一看，姜恬就发了几个字。
小恬恬：不要，我还在生气，晚安。
那边木林深回的很快。
木林深：我知道我错了，你放心，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努力。
谢子琅一脸的一言难尽。
“以后我只需要给他发早晚安就行？”
姜恬正在看后台的数据，一边看一边说：“对，越冷淡越好，这种人就是欠，喜欢上赶着。他跑到别人的直播间还愿意回来，说明他对我有兴趣。那就吊着他呗，吊的时间越久，他给我花的钱越多，多捞一点是一点。”
“那要是他跑了呢？”
姜恬更无所谓了：“跑就跑了呗，怎么着，我还缺这一个大哥？不能跟我共患难，给我花点钱是他应该的。”
一边摸着下巴，姜恬一边得意地笑：“今天效果果然不错，净赚了十几个，真好，我下个月可以去买新衣服。”
谢子琅不得不佩服姜恬的心理素质。
这女人能在主播界里混出名头，是有真本事的，包括今天她跳舞，学得其实非常快，他甚至怀疑，给这个女人一个好的环境，她不可能只是个主播。
可惜了。
“那你最后会答应他的要求吗？”谢子琅不自觉问出了他最想问的问题。
“当然不会，我为什么要答应，我只跟喜欢的男人做那个好不好？我长得这么漂亮，他们给我花钱，难道不是他们应该做的吗？要是每个人都这样，我还活不活了？”
“小弟弟，你这话问得真是太没有水平了。”
不知道为什么，谢子琅松了一口气。
看他在愣神，姜恬的手慢慢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她的手白皙细嫩，涂着红红的指甲油，如同艺术品一样精致。
其实她浑身都很漂亮，那天谢子琅见识过了……
姜恬靠近他的耳边，诱惑般低低地说：“今天再练练吧，姐姐培养你点技术……你以后出去了，不管是交往还是做别的，有点能力傍身，总比没有强，你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