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前,秦湘玉瞧秦执朝内室走去。

    再睁开眼,已是秦执掐着她的脸,让她微微侧面。

    “是我之过,倒是没考虑这灯光会晃着表妹。”

    也不知何缘故,他竟与素日冷硬不同,带了几分柔和。

    连带着那硬朗的面部线条似乎也在柔光下软和了几分。

    他坐在床边,掐着她软软的腮,盯了她好一会儿这才沉声:“表妹莫要这般看着我。”

    用了药,秦湘玉连反应都慢了几分。

    她还未说话,秦执就移开了目光。

    秦湘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落在自己胸前的系带上。

    秦执动了动喉,压抑开口:“表妹,失礼了。”

    下一瞬,他的手就落在系带的两侧。

    手微微一抖,系带就飘落而下。

    秦湘玉宕机的大脑瞬间警铃大作,也不知是不是这一刻潜意识的抗拒超越了药性,她嘶哑的吼出声:“表哥!”

    秦执闻言,顿了顿,就抬目望她。

    “表妹可有话要说?”

    “表哥……”她乞求的望着他。希冀他能大发慈悲。

    可秦执哪是那等心慈手软的人。

    他轻轻的阖上她的眼,抽出系带,缚于她的眼上。

    “都说了,叫表妹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他的声音,沉而哑。

    下一瞬,动作不停。

    薄薄的系带并不能完全挡住光线,秦湘玉能看到朦朦胧胧的灯光,倒是不刺目了,就是把秦执的身影看得更清晰了。

    许是因为模糊了视觉,所以触觉听觉更加灵敏,连带着衣服落下的窸窣声,都清晰不已。

    冷风触及到她的肌肤上,有些微凉。

    秦湘玉敏感的察觉到,秦执剥了她的外衣后顿了顿,这才落到她的小衣上。

    由内而外的羞耻感让秦湘玉整个人都在发红发烫。

    “秦执!”

    “表妹,莫要唤我。”

    他垂下眼皮,凌乱的发丝落在光滑的面庞上,似有微微汗意沾湿,更显楚楚可怜可怜。

    秦执目光下移落在那糜烂色的红唇上:“若是表妹今后不想再说话。我也可叫人送了一碗哑药过来。”

    秦湘玉不再言语,任由他将自己剥光,然后翻了个面。

    好在这人还不算丧尽天良,知道拿了薄纱盖于她的臀下。

    秦湘玉闭上了眼,对自己安慰。

    且当自己是个死物。

    况且这具身体也不是她的。

    可即使这般暗示自己,依旧止不住的羞耻难过。

    眼前陷入黑暗,听觉更显敏锐。

    她听到秦执绕过架子床的脚步,去到了她的另一侧。

    随即她听到衣物摩挲的声音。

    秦执瞧着床上半掩半露的人,缓缓地退却了外衣,露出健硕磊落的胸膛,又慢条斯理的去了学些靴鞋,只着了一条亵裤,净了手,这才赤着脚朝着秦湘玉而去。

    秦湘玉都不知,只听得水流的声音。

    也不知秦执在洗手还是在洗其他东西。

    她还在胡思乱想,一只手捏着一个冰凉的物体,物体温润,形如玉钗,就摁在她肩胛下方的蝴蝶骨上。

    秦湘玉不自觉一颤。

    就听秦执开口:“我细细思索许久。”

    “也不知哪个位置才能叫表妹印象深刻。”

    他的手捏着玉钗顺着她的背脊缓缓往下,行至秦湘玉尾椎骨时轻轻一点。

    秦湘玉不自觉嗯了一声。

    “表哥……”

    他像是不解,开口:“不知表妹,可否为我解惑。”

    “这纹绣,哪个位置最好?”

    “嗯?”他的嗓音是低哑的沉,似是在压抑着眸中情欲。

    各个位置都不好!!!她心中嘶吼,长久以来的压抑像是要在此刻破理智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