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想获取更高的权势和地位,一样倚仗着身边的人和势力。

    恰巧,岭南原本便是范玉泉所发展和管辖的势力,神州卫的举动可谓给他一个巨大的打击,直接废掉他在天命会的倚仗。

    原本天命会高层打算派出两名护法前来处置岭南的事情,不过另外一名护法看热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出手相助?

    “范护法,还没有。”

    贺骅低声道。

    范玉泉沉默不语,他对神州卫有些许了解,全是实力不高的军士,在他看来威胁不大。

    岭南众多据点被拔出,估计有高手出手,不过只是截杀一个小队,一名天境出手已经绰绰有余了。

    就在此时,门口响起急促的敲门声,范玉泉心头一紧,转头望向门口方向。

    贺骅快速走过去,他没有急着开门,而是通过猫眼确认外面情况。

    看了一会,他面色一变,急忙打开门,蔡建树一个踉跄扑了进来。

    贺骅一把将他扶住,问道:“怎么回事?”

    蔡建树没有回答,来到范玉泉面前,噗通一声跪下,浑身都在颤栗,道:“范护法,属下无能,我们的行动失败了,不仅没能拿下那些军士,还损失了十余人。”

    范玉泉忽地站起身来,俯视着地上的才建树,几乎咆哮道:“到底怎么回事,一些寻常军士,你不仅没能打成目标,还折殒了十几人?”

    随着范玉泉的声音落下,大厅内变得寂静起来,很清晰可以听到范玉泉粗重的呼吸声。

    他确实有些恼怒,岭南的损失太大,若是连自己手底下这些人手都折殒,以后在天命会内就真是一个光杆司令了。

    见到其他护法,还不得绕路走?

    想到这里,范玉泉就一阵头大,这种结果他难以接受。

    “范护法,那些军士都不是一般人,火力极其强悍,估计个个都是黄境武者,十分难对付。”

    蔡建树给自己开解,他不敢承接护法的怒火,只能推卸责任。

    “胡说八道,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神州卫虽然威势很大,但是他们的单兵实力不是很高,即便他们都是黄境武者,你一个天境还对付不了一个小队?”

    范玉泉怒斥道。

    “护法,我们低估他们了,黄境的武者,配合他们的火力,杀伤力极其强悍。”

    蔡建树停顿几秒,接着道:“他们互相间配合得天衣无缝,以某种作战方式,专门针对顶尖武者,我甚至不能靠近。”

    虽然有推卸责任的嫌疑,不过蔡建树说得确实真实,他所面对的神州卫,十余人配合之下,对天境武者形成巨大的威胁。

    沉吟片刻,范玉泉看着满身血迹的蔡建树,压下心中的怒意,沉声道:“神州卫当真如此厉害?”

    “范护法,千真万确,但凡有一句谎话,我天打五雷轰。”

    蔡建树不惜发誓来证实自己所言不虚。

    缓了缓之后,范玉泉没有继续追究,道:“赶忙处理伤口,明日找到机会,老子亲自出手,给他们点教训。”

    千里迢迢来到岭南省城,若是不能出心中这口恶气,范玉泉实在心有不甘。

    他很清楚,岭南的局势无可挽回,这么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要想重新发展千余人的势力规模谈何容易?

    所以,现在的他不在乎损失,只想杀几个神州卫的高层,泄掉心中恶气。

    此时的神州卫内,谭元武已经对那些黑衣人审讯完成,在廖国安那里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