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钱开济的车辆消失在路面尽头,曹天寒冷哼一声,朝着四周的军士道:“以后江家若是再来这里耀武扬威,给我立刻缉拿!”

    “是!”

    数十名军士高声呼喊,一时间气势震荡,令人肃然起敬。

    这便是神州卫,不管是岭南神州卫还是魔都神州卫,都同出一脉,源于叶峰所传承的气魄,勇于责任。

    陆天雄见此,深深敬佩,魔都神州卫的素质,比岭南神州卫毫不逊色,甚至还要出色几分。

    钱开济在神州卫离开后,鼻子都差点气歪了,坐在车上的他恨恨道:“曹天寒,总有一日,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几十年生涯中,钱开济备受尊崇,即便在江家内,江老爷子对他也是尊敬有加,曹天寒还是第一个敢如此赤裸裸羞辱他的人。

    这让他心里恼怒万分,如果说在这之前,他最痛恨的是叶峰,那么从这刻开始,曹天寒成功将叶峰名次顶了下来,被钱开济视作最痛恨的人了。

    前面开车的江家护卫沉声道:“钱老,他们神州卫实在霸道,不仅缉拿我们的人,更是连您也不放在眼里,可得好好整治他才行。”

    “现在还不是时候,老爷已经发话了,尽量不要与神州卫产生冲突,不然方才老夫定然一掌拍死他!”

    钱开济给自己找了个好借口,在手下面前维护自己的面子。

    “方才的事情,你们严密保守,以后谁也不得提起。”

    钱开济叮嘱,被神州卫数十名军士包围,曹天寒斥骂,最后还灰溜溜离开,这让钱开济深感屈辱,他不想这件不光彩的事流传出去。

    开车的护卫应了声便禁口不提,后面的钱开济却怒气难消。

    回到江家后,钱开济便跟个收到委屈的媳妇似的直奔江老爷子的书房。

    “老爷,我们江家找上曹天寒,简直就是热脸贴上他们的冷屁股。”

    刚进到书房,钱开济便对正在练毛笔的江老爷子道。

    江老爷子站在书桌前,躬着腰身,手里握着一支毛笔,在宣纸上写下一个字收笔后,问道:“钱老,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将手中毛笔放到笔架上,他缓缓抬头,看着面带怒色的钱开济,双眉紧皱,心知这件事情肯定没有好结果。

    钱开济将在神州卫门外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后,恨恨道:“曹天寒简直没将我们江家放在眼里面,这小子就得给他点教训。”

    说话的时候,钱开济脸庞都狰狞得近乎扭曲起来,可见有多恨曹天寒。

    听完钱开济的话后,江老爷子面色也极不好看,一片阴沉。

    “好个曹天寒,我们江家给你面子,你还真是给脸不要脸,真以为在魔都这里,能压着我们江家?”

    坐下来后,江老爷子沉声道。

    “老爷,要不是亲自出手,寻找机会将这小子给除掉。”

    钱开济提议,现在只要江老爷子同意,他会毫不犹豫将曹天寒除掉。

    江老爷子愠怒,摇了摇头道:“现在不是时候,暂时放他一马。等跟约翰逊合作完后,我们再让他知道我们江家的厉害。”

    “谨遵老爷的话,在神州卫那边没有与他们起冲突,不过我们那些人怕是要不回来了。”

    钱开济面露惋惜之色,虽然损失那些人对江家而言伤不了根本。

    不过训练有素的护卫极难培养,算上在岭南损失的人,对江家而言损失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