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永恒劝道。
他不希望叶峰继续赌下去,毕竟是十赌九输,能够赢这么多,已经是天大的运气了。
再说,他内心多少还是有点担心他小舅子,害怕那些人会对他有什么伤害。
叶峰笑着道:“别急!”
不知道这话是对娄幻梅说的,还是对涂永恒说,只是神情极为淡然。
那名荷官阴鸷的望了叶峰一眼,不过并没有说什么,继续手上的工作,准备继续开局。
仿佛叶峰赢走几千万,对他们来说,完全是一件小事。
四周那些赌将目光都凝视在叶峰的身上,迟迟没有下注。
他们还是想要看看这位神人,接下来会在哪里投注,想要跟风赚一点。
现在的他们,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嘲笑,俨然已经廉江叶峰当成一个运气好到爆棚的神人了。
见到叶峰没有投注的意思,他们都有点焦急起来,扫视了赌桌上五花八门的图案,犹豫不决。
叶峰身边那名中年人见此,壮着胆子,凑道叶峰耳边,开口询问道:“老板,这把你准备下注哪里?”
他的眼神充满了焦虑,手中的筹码已经所剩无几,刚刚还有几千。
但是他选择了小,被一个豹子通杀,只剩下一千筹码了。
他在这里已经混了不短的时间,前前后后,已经输掉了一百多万。
俨然已经成了一名标准的烂赌鬼。
为此,老婆离婚了,家庭没有了,到处举债,孤注一掷。
也成了亲朋好友人人厌恶的瘟神。
这就是赌徒的下场,结果是十分凄惨的。
不过这种人的心里,还是将希望放在赌桌上,希望有朝一日,一夜暴富。
但是,他这种想法,在赌场暗中操作的下,只是一个滑稽的笑话。
别说是赌场出千,即便是不出千,按照概率学,赌徒也会输得倾家荡产。
叶峰淡淡的看了这位中年人一眼,随后笑道:“别入局!”
很简单的是三个字,并没有多说,他能不能看透,会不会醒悟,叶峰是管不着了。
不过叶峰很清楚,这种人的赌徒心态,是难以矫正的。
他们的总会将自己的富贵,寄托在任人操控的赌桌上。
甚至会不惜一切,牺牲掉所有东西。
中年人明显微微错愕,不知道叶峰话中的深意,眼神中充满了迷茫。
随后,他迷茫消散,只有一股浓浓的失望。
就在这时,一个俏丽的身影来到了叶峰的身边,望着她桌前的筹码,眼神灼热。
这时一名性感的女人,她的身材跟一旁的娄幻梅不相上下,但是姿色更加的年轻出众。
楼幻梅终究是已经年纪大了,三十出头的女人,脸上的妆容,总要浓厚许多。
用来遮掩皱眉和枯黄的皮肤,不过无论怎么遮掩,都会少掉一份青春活力。
见到这名女人,娄幻梅微微吃惊,两人的关系并不怎么融洽。
任迎秋,你想要做什么?
娄幻梅警惕心大起,眼神灼灼的望着站在叶峰身后的女人。
无论是什么样的行业,都有竞争性,楼幻梅和着明年叫任迎秋的女人便是如此。
不过站在男人的角度来看,娄幻梅年纪大了一截,对于招揽户,自然没有更年轻的任迎秋有优势。
“梅姐,你也太敏感了,我不过是想认识一下这位大老板而已,不用这么紧张。”
任迎秋笑吟吟的道。
娄幻梅眉头一皱,任迎秋这个女人,前些年就是她带着走上这条路的。
凭着年轻的资本,加上为人有心计,任迎秋进入这行如鱼得水,很快就站稳了脚跟。
不过这个人行事有点没有原则,让娄幻梅一下子变得不认识起来。
后来因为挖走自己招揽的人,两人的关系一下子就变得形同水火。
在娄幻梅的心中,任迎秋没有原则,并不是针对她自己,而是针对户。
像他们这种女人,陪着户在赌场玩,陪人睡觉都不是什么事情,毕竟面对这种有钱豪气的人,献身是正常的。
引诱户,做神仙局,对她来说是一件正常不过的事情。
娄幻梅虽然见多了赌徒,但是要她跟做局的人合作,她干不过来。
因此,她在这个行业,其实赌场给的回扣很少,大头收入还是依靠人开心打赏。
当然,在这种鱼蛇混杂的地方,帮人解决资金问题,也能有不少的收入。
这些都是她的主要收入来源。
“哼!”
楼幻梅冷哼一声。
两人的对话,也引起了叶峰的注意,他回头一看,几乎被遮住了眼睛。
任迎秋就站在叶峰的身后,叶峰是坐着的,她则是站着的。
因为高度的关系,任迎秋那双挺翘的前胸,波涛汹涌,几乎盖在叶峰的脸庞上。
叶峰微微一愣,身体本能的向后倾斜,避免跟对方产生接触。
任迎秋见到叶峰的目光落在她昂高的前胸上,精致的脸上跟前胸一样傲然。
她以为叶峰已经被她的姿色迷住,当即不再理会娄幻梅,朝着叶峰笑吟吟道老板,今天的手气真不错。
说完后,她的目光瞥了眼桌上的筹码,很快又收敛回来。
叶峰忍住那股刺鼻的香水味,冷冷的道:“一般!”
接着提醒她:“不要靠这么近,退开一点。”
任迎秋一听,面色微微僵住了。
她的姿色,无论哪个男人,都会想着办法揩油,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并不吃这一套。
不过她的应变能力非常快,马上就恢复了笑意,道:“老板,凭你的身份,在大厅里面,有点屈驾了。”
“要不,小秋带您到里面的VIP房玩怎么样?”
任迎秋的话音刚落,一旁的娄幻梅面色微变,随后轻轻扯东一下叶峰的衣角,想要暗示一番不要进去。
一般人不知道所谓的VIP房,以为是高级的博彩房间。
事实上,这里的VIP房,就是专门为优质赌设立的神仙局。
通过大厅,筛选资金雄厚的人群,然后再引导道VIP房进行设局。
很多人,被这样搞一次,输得倾家荡产不说,还欠下一屁股的债务。
比如,涂永恒的那位小舅子,便是着了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