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英看到两位老领导走来,心里顿时涌起一阵希望。她正要开口说话,却见宋强抢先一步冲上前去。
这不是小宁宁吗?你咋也在这?其中一位老领导看到唐宁,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两位老领导并不清楚唐宁和赵秀英之间的关系,他们的印象还停留在唐萧两家的恩怨时期呢。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唐宁和赵秀英同时出现。
宋家父子一看两位老领导和唐宁挺亲近,面上双双担心起来。万一俩领导相信唐宁的话那这事不就完了吗?
就在这时,孙静婉和大院里陈老的妻子孙春苗也从车上下来,还有一个个子挺高的妇女。
唐宁虽然不认识那个高个子妇女,但看到孙静婉的到来,心里顿时一阵怀疑,孙静婉和医院里的人咋凑一块了?
宋强看到孙静婉从车上下来,眼睛一亮,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他瞬间戏精附体,冲上前去打断了唐宁的话,他突然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哭诉起来
领导,你们是这里的领导吗?还请领导给我们这小老百姓做主啊!
两位老领导被宋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尴尬,连忙扶他起来老同志,快快请起,现在可不兴这一套了,你有啥委屈就说来听听。
宋强站起身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道我是大西北军区里的锅炉工,我儿子也是副连长,家里还有老伴和一个女儿,我们一家原本在家属院里过着挺好的日子,后来赵秀英一家三口就调到我们家属院住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两家是邻居,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所以看她一个妇女在那边也挺困难的,我就邻里邻居的帮助过她几次。
赵秀英听到这里,心里暗暗叫苦。她没想到宋强竟然能编造出这样一套说辞来。她正要开口反驳,却见宋强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暧昧起来。
可谁知赵秀英她开始明里暗里的暗示我好几次,说她老伴在劳改矿里关着,虽说有丈夫也和没有一样。宋强说着,还不忘用余光瞥了赵秀英一眼。
赵秀英听到这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没想到宋强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急忙开口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不是这样的,领导,我从来没有...
就在这时,唐宁突然站了出来,挡在赵秀英面前。她直视着两位老领导的眼睛,声音清晰而坚定侯爷爷付爷爷,事情不是宋强说的那样。赵姨是个正直善良的人,她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萧叔的事。
两位老领导听到唐宁的话,脸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他们的目光在宋强和赵秀英之间来回扫视,似乎在权衡双方的说辞。
领导,你们可得给我们做主啊!这赵秀英她...宋强故作可怜地说道多次跟我求好,她还说我要是跟她好了,将来回城时也把我带来。
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继续道我这人也是老实巴交的,真的听了他的话扔下家那的老伴就来了,可她却翻脸不认人了。
听了宋强的胡说八道,赵秀英简直要气死了。她的脸涨得通红,双手不停地发抖。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但一时间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愤怒和委屈。
还没等她张口反驳,只见陈文荣马上跳了出来。
这个平日里就爱拿着鸡毛当令箭的陈文劳,此刻仿佛找到了表现的机会,急不可耐地插嘴道老领导,这事咱们可不能坐视不管呀?看看赵秀英自己耐不住寂寞勾引别人,还害的人一家妻离子散的,她倒是没事人一样回城了。
陈文荣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群顿时炸开了锅。有人开始小声议论,有人摇头叹息,还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赵秀英。
赵秀英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噩梦之中。她从未想过,自己多年来辛苦工作、独自抚养孩子的艰辛生活,竟然会被人如此污蔑。她的双眼开始湿润,但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就在这时,唐宁再次站了出来。她挺直了腰板,目光坚定地看着两位老领导付爷爷,侯爷爷,请你们一定要明察秋毫。我赵姨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大院里的人都清楚。她之前在医院工作兢兢业业,和我萧叔叔两人夫妻恩膦,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也从来没出现过作风问题。
唐宁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力量宋强这个人,去大西北打听打听都知道他是什么德行。他现在说的这些话,根本就是胡编乱造的。
她的话让周围的人群安静了下来。大家似乎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的合理性。
两位老领导听了唐宁的话,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其中一位转向赵秀英,和蔼地问道赵同志,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赵秀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抬起头,直视着两位老领导的眼睛领导,我对得起天地良心。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努力工作,照顾孩子。我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我丈夫的事情。
她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宋强说的这些话,全都是无中生有。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污蔑我,但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我从未有过任何不正当的行为。
“这些话全是你说的,你说这位老同志的话不可信,可你的话又有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的呢?”
陈文荣再次跳出来指责。
唐宁看着狐假虎威的陈文荣,忍不住问道:
“请问,你又是哪根葱呢?”
“你这小同志咋说话呢?你妈不教育你我替她教育你。”
陈文荣如今身为军区医院保洁部部长,又和孙春苗关系好,在医院谁不是捧着她。
如今这么个年轻的小同志对她出口就是不逊,这让陈文荣瞬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