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婉的事情,让萧民惟开始着手调查。
毕竟,他的神秘到连身边人都不知道的地步,为什么孙静婉会知道?
“你就招蜂引蝶吧。”
唐宁白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觉得这人实在是招人。
萧民惟则是一脸无辜,他哄着唐宁。
“媳妇儿,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件事我也不知道啊。”
他是真不知情的,要是知情也不会等到今天。
萧民惟简直恨死了孙静婉,那个女人就知道纠缠着他们,就不能有点正事儿干嘛。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苍蝇可不叮无缝的蛋,你最近注意一点。”
孙静婉可不会轻易的放弃,况且已经有了那么多的前车之鉴,更不可能让她就这么轻易的放手。
不得不说唐宁还是比较了解孙静婉的,孙静婉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了,虽然不能直接曝光萧民惟的身份,但想要给他生活添一点小小的调味剂还是可以的。
萧民惟怎么也没有想到,孙静婉竟然直接跑到了劳改场。
再加上利用了一丁点儿的关系,直接见到了萧致。
还跟萧致说了她已经给他们萧家生了一个孙子的事情,并且让萧致做主萧民惟跟唐宁离婚,不然的话绝对不会让萧致见到他的孙子。
……
萧致像是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就这么看着孙静婉。
“姑娘,虽然我不知道我们家民惟跟你是什么关系?但是你口口声声说给我生了个孙子,据我所知,我孙子不是你生的啊。”
萧致虽然说是糊涂了点,可是也没有糊涂到是个人过来说给他生了个孙子就认下的情况。
况且,民惟跟老唐的那个闺女都已经结婚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又跑过来添什么了,谁知道她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
孙静婉不敢相信的看着萧致,她觉得知道自己给他生了个孙子之后,应该直接跟自己保证说一定要让她嫁进萧家的啊。
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而且还提到了唐宁,再说了,他不是跟唐家不对付吗?为什么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接受了唐宁呢?
孙静婉想不明白,觉得自己这一步棋可能走错了。
“姑娘,我劝你一句,我儿子虽然说长得还算是一表人才,但是我们老萧家,绝对不会出现畜生,对别人不负责的,可是你就这么口口声声说这些东西,又没有证据,你让我怎么相信?”
孙静婉张了张嘴,她还以为这件事情可以很轻易的从这里得到突破,但是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萧伯父,我知道我没有证据证明我儿子就是你们萧家的孩子,但是当年萧大哥一夜春风的那个女人确实是我,我也不知道唐宁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你们都以为那个女人是她。”
“再说了,唐宁当年可是追着别人家的儿子跑的,可对你儿子没有一丁点的感情,难道你就这么看着你儿子被人骗了吗?”
萧致叹了口气,他虽然已经进来八年了,但也不至于这么没有判断力,对于外面的事情是不清楚,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不可能凭借着她的三言两语就相信了她的话。
“你要我怎么跟你说你才明白呢?这件事情的起因压根不在我这里,就算是你在我这里说破了天,我也不可能帮着你的。”
“姑娘,听叔一句劝吧,你喊我一声伯父,我想我也应该给你尽一个责,好好的跟你说道说道我的想法。”
“我儿子的为人我很清楚,如果他真的觉得亏欠了你,那么他会给予你一定的补偿,但是你要想要要挟他,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更何况你还没有证据证明你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啊。”
他可不傻,不至于蠢到连自家媳妇儿的话都不听了,听一个外人的话。
“至于你说的那些事情吧,我想我们之间应该存在着一定的误会,我这个人呢虽然也比较喜欢孙子,但是也不一定是谁生的我都认。”
萧致仔细的想了一下,如果真是老唐家闺女生的孩子,应该挺水灵的,能够生长在这样的情况下,可要是眼前的这个姑娘生的那就不一定了。
瞧着这姑娘长得还算人模狗样的,可谁知道心眼儿这么坏,谁知道生出来的孩子会不会有她的心眼子?
萧致直接站了起来,可不想看到这一幕。
毕竟有人来看望自己的时候,还想着可能是家里面的人过来了,谁知道是这样一个陌生的姑娘家。
“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知道你儿子到底做了什么吗?又或者说你就不想想知道当年你儿子为什么突然间被调到大西北这边来?”
萧致其实很想知道,可是这件事情他希望是从老婆孩子身上说出来的,不是从一个外人的身上说出来。
“姑娘,这件事情我想了一下,我总觉得你有些偏激了,咱们可不能就一直固定在一个地方,不去往前看啊。”
看出来了,眼前的孙静婉完全已经失去了理智,并且一直觉得只要挑拨了自己跟他们之间的关系之后,就一定可以达到目的。
“算了,我也不想跟你在这里说,咱们回去吧,见一个外人实在是没有必要,况且这个姑娘我又不认识。”
说着,就任由着别人将自己带了回去,完全没有顾及到孙静婉。
孙静婉顿时傻了眼,错愕的站在原处,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切为什么跟自己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她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已经尽了力,所有能够想到的事情,想到的东西都已经试过了,为什么这一个个就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话呢?
唐宁难道就真的这么不介意当年的事情吗?
萧民惟呢?
唐宁被流氓糟蹋的时候,为什么他不介意?可是自己只不过是跟了宋振兴,他就这么的介意,甚至是嫌弃自己。
孙静婉心里怨毒的想着是不是还要故技重施?只要算计了唐宁,那么萧民惟就会彻底的嫌弃了唐宁,甚至是厌恶了唐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