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毅和安佳丽乘着电梯上了5楼。
按照门牌号找到了邦德的女朋友的房间,他们敲了几声门,但是很显然并没有人。
安佳丽显得很高兴:“没人,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吧。”
能和王毅待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很开心。
他们一直等到了下午的8点,天已经开始黑了下来,才有一个女人从电梯口出来向着这边走来。
那是一个黑人女性。
留着一头黑人标志性的钢丝卷。
她看到安佳丽和王毅时显得有些意外。
随即主动打招呼:“嘿,安佳丽,好久不见。王,你也来了?你们是来找我的?”
王毅很礼貌的与这女孩握了手:
“Hello,简,我们是第一次见面。我们确实是来找你的。”
简问道:“你找我有事吗?”
王毅回答道:“当然,我是想来问一下你和邦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和他分手?”
简有些古怪的看着王毅,又转头看了看安佳丽,随后对王毅说道: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与其他人无关吧?”
那简反问了一下,让王毅不由得一愣,看了看安佳丽。
安佳丽则对王毅做了个鬼脸,同时耸了耸肩。
王毅明白了。
在美国这边的文化中,两个人感情的事是他们自己的事,无论发生了什么都是他们自己负责,别人管不着。
甚至很多时候,他们的父母都不会过问,更何况王毅既不是他们的父母,也算不上他们的朋友。
王毅见的简的态度有些不怎么友好,他笑了笑说道:
“当然关我的事。首先我是老大,邦德是我的队员,我的队员感情出了问题,做老大的我当然得管。其次,邦德感情出了问题,影响了他的训练,尤其是影响了他的比赛。而这很可能让我丢掉今年的总冠军,你能说与我无关?”
安佳丽转头看着王毅。
这是明摆的强词夺理呀。
简见王毅这样说,对王毅也没有了好感。
她直接打开了门,对安佳丽做了一个礼貌的请的手势,却没有去看王毅。
安佳丽往里走了两步,后面的王毅却没有跟进来。
一来王毅刚才的问话和说法,显然已经让这女子有些不耐烦了,所以自己得更礼貌一些。
二来在美国没有请你,你擅自进入人家家里,人家随时可以告你私闯民宅。
王毅正在季后赛期间,如果有这样的麻烦,尤其是如果闹大到打官司的地步,那对于王毅和整个国王来说影响都是非常大的。
安佳丽走了两步,见王毅没有进来,她又转了回来,拉着王毅的手进入了房间里面。
王毅不了解这简,安佳丽却是了解的。
简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进入房间,安佳丽想要说话,王毅却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随后转头对简说道:“简,很抱歉我刚才的说话似乎确实有些无礼,虽然那种话在我们华夏是非常正常的,但是确实对你失礼了。”
简没有理会王毅,自顾自将包扔进了卧室,随后回来给安佳丽倒了一杯水,却没有给王毅倒。
并且说道:“如果你是来劝我和他复合的,那么抱歉,首先这事与你无关,其次,我根本不可能再和他复合。”
安佳丽见她说的如此决绝,皱了皱眉。
看来这事有点难啊。
她眼看着玩意要再次开口说话,对王毅使了个眼色,想要说话。
但是王毅却已经开口了。
“不,你错了,我不是来劝你们复合的。”
王毅这话说出,安佳丽差点被刚刚喝下的水呛到。
直接转头看着王毅。
不是劝他们复合的?
那你今天下午是怎么对邦德说的?
简显然也有些意外,转头看着王毅: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王毅说道:
“事实上我没心情也没时间劝你们复合。我来只是要一个原因,那家伙为了分手这些天魂不守舍,训练也不好好训练,球也不好好打。”
“你想想他被女朋友踹了却连原因都不知道,你说他能好受吗?所以我答应了他来向你要个原因,你说完分手的原因,我立马回去告诉他,让他死心,从此以后好好训练好好打球。”
安佳丽听到这里更是眼大,惊讶地看着王毅。
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啊。
王毅向安佳丽使了个眼色,安佳丽知道王毅这是有自己的计策,也就不再多话,只希望这次能成功。
那简听了王毅的话有些奇怪,他又看了一眼安佳丽。
安佳丽向她点了点头,表示王毅说的是实话,于是简才开口。
“我和他分手的原因,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他太软。”
“太软?”
王毅和安佳丽对视了一眼,都心中恍然明白过来。
这也难怪。
随后两人都看着简,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简接着说道:“你们看到他在球场上打球风格偏软,人家都叫他软蛋,甚至说他不是男人。”
王毅和安佳丽再次对视,两个人脸色都有些古怪。
原来是此软而非彼软。
简并没有意识到两人刚才想差了,继续说道:
“而且他不光在球场上软,平时在生活中什么事也都软。遇到和别人争执的时候,他总是打着息事宁人的念头,宁愿自己吃一点亏,也不愿和别人争吵。”
“生活中太多事情他都是这样,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不是男人。”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那是一种生活态度,计较的少了烦恼就少了,幸福就多了,但是我就是觉得那就是软。”
“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已经怀孕了,我不想我的孩子将来跟着这样一个父亲,将来也成为软蛋。”
安佳丽听到这里,再看看王毅。
那家伙和王毅简直是两个极端,王毅是什么事情都想争上一争。
这简是很要强的一个人,她和那邦德谈朋友两年,几乎就没有要过邦德的一分钱,连吃饭都是AA。
她就是想在两个人没真正的步入婚姻殿堂之前,两个人都是独立的两个人,她不想欠邦德什么。
这样一个要强的女人,自然看不惯邦德的那种处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