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道德**成功,便相当于将何雨柱控制住了。
届时何雨柱无论做何事,都会诸多掣肘。
此前还有不少不错的相亲对象介绍,可近段时间,尤其是与秦淮如的关系愈发亲密,相亲之事便没那么顺遂了。
毕竟。
任何一个女孩。
尤其对于自家男人与其他女人关系密切。
必然心生不满。
若还愿意在一起。
那是绝无可能的事。
何雨柱面对眼前情形,再加上难以处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因与秦淮如关系不错,且秦淮如又生得漂亮。
故而忍不住,将对方好好打量了一番。
老太太对他这一行为,心中愈发恼怒。
为了尽快把事情处理妥当,在如今这个院子里,直接说道:“此事已然如此清晰,为何还这般犹豫不决,难道就不能果断地做出决定吗?这是要把人气死不成?”
老太太在说话时,对于何雨柱这个人。
只觉他太过无能。
干脆好好教训一番。
唯有如此。
方能稍稍缓解心头之气。
老太太在如今的这个院子里,年岁已高,倘若真出什么问题,难以解决。
易中海面对这般情形,甚是焦急,尤其是对于老太太,赶忙在这院子里,专门对老太太说道:“老太太,在咱们这院子里,人家秦淮茹一介女流,要撑起整个家,着实不易,事情也并非什么大事,要不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不想让事态继续发展,自有他的顾虑。
倘若傻柱在某些事上动摇,对自己可是巨大的打击。
所以能将某些事控制住,便尽可能将其控制住。
最为关键的。
便是自己在这院子里无儿无女。
这日后的养老之事,乃是大事一件。
也由不得自己不操心。
这些人在院子里的所作所为。
周元看得明明白白。
对于这般事情,只觉这些人荒唐可笑。
事情都发展到这般地步,还故意如此。
真有这个必要吗?
根本没必要吧。
易中海的某些言辞,让老太太极为气恼,可对此却毫无办法。
将何雨柱当作自己的孙子,老太太实在不忍心。
在这院子里思量一番。
又继续在院子里说道。
“傻柱,你以前可没这么蠢,如今在我院子里,怎的就突然变得这般愚蠢,你在咱们这院子里到底缺啥,难道自己心里没数吗?”
“你连自己最缺的都不知,那行,我就在你面前跟你讲讲,你最缺的,便是有人在院子里败坏你的名声,你就算想找个媒人介绍相亲对象,都极为困难。”
“人家周元同志在咱们这院子里,虽说小日子过得不错,可人家能在院里逍遥自在,那是有底气的,因为人家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以随意挑选。”
“你厨房有个姓刘的女人,好像跟周元关系挺好,你能有这层关系吗?”
对方明明是在教训何雨柱,可训着训着,竟把事情扯到了自己身上,周元对于院子里的这一情况,感到有些尴尬,实在想不通,就算是教训人,似乎也不该把自己牵扯进来吧?
把事情扯到自己身上。
在这院子里。
难道是想闹得人尽皆知?
不然为何这样?
在繁华都市的角落,那座神秘的四合院里,周元心中的怒火如熊熊燃烧的烈焰。越是回想起老太太的行径,他就越觉得对方压根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只当自己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不然,在这看似平静的院子里,怎会把他当成反面教材,对他百般针对?
周元心中憋着一股闷气,他拍了拍身上虚幻的尘埃,从院中缓缓站起。
“老太太,您在院里好好教训何雨柱便是,怎的说着说着,就把矛头指向了我?您这样的举动,在咱们这院子里,恐怕不太合适吧?难道非得把我牵扯进来才行?”
周元望着如今的四合院,愈发觉得,在这里的每一刻,都让他身心俱疲。他不想再在这院中坐以待毙,若继续待下去,恐怕院里那些繁杂之事,会如诡异的魔力,将他的精神彻底击溃。
虽然早有搬离四合院的念头,可周元也清楚,这不过是空想罢了。想要从这神秘的四合院脱身,难如登天。
不想再参与院里的全院大会,周元转身便走。院里其他人都还给他几分薄面,唯有周元丝毫不把老太太放在眼里,这让老太太心中虽有不满,却未吭声。
就这样,院里的全院大会,不欢而散。
易中海对这般状况,满心的不悦。原本精心谋划好的事情结局,还未来得及实施,就已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家中,他察觉到儿媳妇的心思,异常古怪。
贾张氏对此情形,直言道:“今日全院大会结束后,你就一直奇奇怪怪的。赶紧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何雨柱那小子有意思?”
“不然,你的精神状态怎会与以往有如此大的差别?我还健在呢,警告你,别在院里胡来,这根本不现实。就算想跟别人好,也得等我归西,否则想都别想!”
本就心烦意乱的秦淮茹,又被婆婆这般刁难,望着院里的灯光,在这奇异的时代,仿佛成了孤独的旁观者,任凭微风拂动。
家中的种种遭遇,让她心寒不已,但又不得不坚强。
“唉……”
轻轻叹息一声,心情才略微舒缓。诸多烦心事让她焦头烂额,加上老太太对何雨柱说了不少话,她生怕何雨柱改变主意,赶忙来到对方屋门外。
目光凝视着那间屋子,秦淮茹在脑海中犹豫许久,终是敲响了房门,然后大方地走了进去。
接着,她把孩子想吃肉的事告诉了何雨柱,得了好处后,心满意足地离开。
秦淮茹离开时,老太太将这一切看得真切,对何雨柱的行为,不知该如何评价。那双眼睛盯着何雨柱,满是恼怒,径直从不远处走进何雨柱家中。
一直将对方视作孙子的她,目光紧紧锁住何雨柱,开口说道:“傻柱,你在咱们院里这状况,到底是咋回事?明明可以拒绝的事,为何秦淮茹来拿东西,你不拒绝?”
面对老太太的质问,何雨柱将事情在脑海中梳理一番,才在老太太面前回答道:“这毕竟在一个院里,生活不易,我若拒绝,在院里的行为恐怕不妥。”
“什么不妥,什么不易……”
“我都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你咋就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你在院里的岁数也不小了,难道不打算成家?就想这么孤身一人?”
“再这么随意下去,想找媳妇,难如登天。”
“人家小姑娘又不傻,怎会平白无故帮别人。”
“你还不明白这道理?”
虽不想与秦淮茹过多纠缠,可若不帮忙解决,事情恐会愈发棘手。无奈之下,老太太只得将孙子好生教导一番,来到贾张氏这边,喊着秦淮茹的名字。
年事已高的她,声音却中气十足,怒气冲冲。
“秦淮如,你这女人,在咱们院里到底想干啥?干嘛一直缠着我孙子?你模样还算标致,就不能换个人?非得缠着一个,这像话吗?”
“你们一家子的行为,别太过分了。我知道你们在院里最近日子艰难,可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这也太过分了!”
“何时才能改改?”
老太太在院里吵闹,加之辈分颇高,旁人不敢随意造次。
在屋内的秦淮如无可奈何,只能走了出来。
贾张氏也不愿有人在院外吵嚷,与儿媳的情况如出一辙,从屋里走了出来。
面对老太太的咄咄逼人,贾张氏在老太太面前,认真说道:“您能不能别在这儿乱说,我儿媳跟这事儿没关系。您要是在院里乱讲,会给我儿媳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
老太太对她的话,根本听不进去。
一想到这些人的所作所为,继续说道:“你们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们在院里生活不好,是自己的问题,却牵扯到别人身上,还觉得别人好欺负,一味从别人那拿好处,这难道还不过分?”
在这院子里,几人陷入激烈的争吵。
周元觉得这情形,甚是有趣。
老太太一直不愿自家孙子与秦淮茹过多接触。
周元对这种情况,倒觉得稀松平常,毕竟对方的家庭状况,还有那随时可能离世的丈夫,都透着一股子诡异。
在这座繁华都市的某个角落,秦淮茹成了寡妇。她一心盼着孙子能顺遂无忧,于是想尽办法清除一切可能的阻碍。孙子的生活不能被打扰,这是她的执念。
周元置身于这片区域,察觉到这里发生的种种,只觉趣味横生。而在这当中,易中海却觉得局面愈发棘手。他把养老的希望寄托在傻柱身上,却不知该不该将对方一直留在这四合院。越想越迷茫,易中海索性不再费神。
院子里的这些事,何雨柱同样心知肚明。越琢磨越烦闷的他,心情烦躁到了极点。事情已然发展到糟糕的境地,他也清楚地意识到,这一切都变得极为不正常。明明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可很多事已然发生,即便察觉,似乎也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