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将匕首插进玉俑的心脏处,解决完眼前一批,随后又听到通道里传来框框的脚步声,且越来越近。

    “还没完没了了?”

    王胖子大惊,“还好胖爷我吃饱了,现在有的是力气,不然这车轮战早晚把胖爷我给耗死。”

    “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就算是吃饱了也得耗死。”

    吴邪边躲边思考着怎么破局,“还得想办法出去才行。”

    三人绞尽脑汁寻找出路的空档,距离他们不远处的湖边迎来了新的人。

    而黑眼镜手里的药水也派上了用场,迷晕了这里的大部分人,唯有裘德考和几个得力下属还在帐篷里。

    吴二白好整以暇的站在湖边,一群穿着古式黑襟的人跟在身后,像极了民国时期汉人家雇佣的打手。

    云浅见状抽了抽嘴角,十分怀疑自己穿的不是21世纪而是提早了四五十年。

    一个黑衣人走到他身侧,低声到,“爷,都昏死过去了,只有主帐篷里的还醒着。”

    吴二白朝他挥了挥手,那人立刻让人将帐篷围了起来。

    还有几人自动取“清理”地上昏睡过去的那些。

    云浅又抽了抽嘴角,所以大家族的打工人这么厉害的吗,老板一个手势就能解读出不少于二百字的小命令,兄弟你年薪多少万啊喂!

    还没等她蛐蛐完,吴二白的眼神就扫过来了,先是瞥了黑眼镜一眼,视线在解雨臣身上。

    “说说,怎么回事?”

    “我们知道吴邪的具体位置,想请二爷来坐镇。”

    “你还是要去找小邪?”

    “是。”

    解雨臣道,“二爷,吴邪在里面半天也没出来,怕是会有意外。”

    吴二白没说好没说不好,只是转身朝着主帐篷走去。

    “先进来吧。”

    三人见状彼此对视一眼,跟上步伐。

    裘德考和吴二白相对而坐,狭小的帐篷硬是被两人的气场坐出在皇宫内院的架势。

    前者拄着拐杖,表情笑眯眯。

    后者左手把玩着一块绿扳指,右手持扇慢慢摇动。

    两人像是斗法一样,许久都没说话。

    云浅:......

    她现在也很想来一句,瞎子我呀,开了眼喽~

    裘德考见他们在这里如出入无人之境,就知道自己在外面的人出了事,最先沉不住气。

    “吴老板带的人很多啊。”

    “多吗?”

    吴二白知道他是误会了什么,也没解释,反而是顺着他的话。

    “不算多,而且数量不代表什么,我周围的人能耐一般,最多也就一个打俩。”

    “据我所知,五爷的三位公子里,二爷您可从来不管九门的事。”

    “九门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吴邪,我必须要管。”

    吴二白试试茶水,“君山银针。”

    裘德考有一瞬的骄傲,“当年在长沙,你父亲狗五爷就是请我喝的君山银针。”

    “我父亲有一个习惯,遇见了他自己讨厌的人,就会请他喝君山银针。”

    一来一回,高下立见。

    裘德考成功破功,脾气就要压不住了,反观吴家二爷稳坐钓鱼台。

    然而裘德考的优点就在于他能屈能伸。

    “吴先生,我们也是可以谈一下合作的。”

    “谈合作那是得有砝码的,你手上有什么?你的目的是找到张家古楼,我是要找道我亲侄子吴邪,我们的目的不同。

    我带来的装备和人手都远远超过了你,还有,你手上掌握的信息不会比我吴家更多吧,所以说你没有资格跟我谈合作。

    如果你不给我捣乱,我自然也不会对你出手,但是如果你给我添乱,我会把你整队的人沉到湖里面,我让你们长生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