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排除了。
姜奶奶是姜栀的亲奶奶，姜栀不可能做这种事。
姜栀感觉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越来越多的秘密开始浮现出来。
“吃饭了吗？”
两个人走出网吧，夜已经深了。
闻言，姜栀摇头，“还没。”
“走，我先带你去吃饭。”
姜栀也不挑食。
两个人就近选了一家餐馆。
刚进去，就听到了很响的吵闹声。
“把我的西装弄得这么脏，你是怎么端菜的！”
“抱歉先生，刚才是我没拿稳，但是是你自己先伸手楼我的腰，我才会……”
“我楼你腰干什么？”男人喝得有些醉意熏熏，拿过那瓶酒，放在桌子上，“你说我楼你腰，那你问问这里这么多人，谁看到了。”
姜栀看过去，就看到了姜晚晚。
姜晚晚穿着服务生的衣服，此时低着头，正满脸通红，毕竟是个刚毕业的女孩，脸皮本就薄。
这会儿，见着没有人帮她说话，她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明明是你碰的我。”
“小姑娘，年纪轻轻的还是不要撒谎了，我这西装原本我也只是想要让你陪我一半，也算是给你买个教训，但现在看来，我不用对你心软啊。”男人脱下了自己的西装，丢在了姜晚晚的面前，“是ani的正版西装，我刚买的，发票还在，当时花了五万块钱，我就穿了今天一天，我给你打个折，四万九千九百九十九。”
一块钱？
也叫打折？
姜晚晚眸子微微一沉，“先生，你……”
顾明恺站在一旁，看着姜栀。
“你想帮她？”
“不帮。”
那偌大的地方，因为刚才的沉默，姜栀的声音，一下子变的最大。
姜晚晚抬眸，深深的看着姜栀的眼睛。
姜栀的眼睛极其好看，本来就像是深邃夜空中最闪耀的明星。
而此刻，里面甚至流淌着细碎的星河。
被这样一双眸子盯着，姜晚晚只觉得心脏停止，呼吸一窒，有那么一刻，她感觉到了希望。
可姜栀却收回了视线，没有在看她一眼。
姜晚晚就这么看着姜栀走进了里面的包厢。
原本的希望，一瞬间消失殆尽。
她竟然看到了都没有帮自己。
“跟你说话呢，怎么赔？转账还是分期啊？”为首的男人看了一眼姜晚晚，“不会这几万块钱，都要分期吧？”
说完分期，一起吃饭的一帮人纷纷笑了起来，姜晚晚不会看不懂他们身上的穿着，一个个都名牌，价格不菲，最少的，也要一两万。
这一群人，自己得罪不起。
别说是分期，她现在手里，一分钱都没有。
“先生……”
姜晚晚开口，可是被男人直接打断了声音。
“看来，你是不想赔了？”
“哟，你这小服务员，倒是挺有能耐的啊，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我不知道，但这件事情，跟我没关系。”
男人笑着露着刺青的胳膊，此时姜晚晚看着那上面的一条黑色的青龙，目光一顿。
男人盯着她的脸，“老大，这么些年来，还是头一次，有人敢这么对我们说话。”
来这里上班，跟她一起上班的服务生跟她说过，不要得罪胳膊上有青龙刺青的一帮人。
因为那群人，是这里有名的二流子，就算是报警都没有用。
她哪曾想，自己来这里上班才两天，就这么倒霉的遇到了。
“里面的是我姐姐，你想要钱，就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