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三两下就结束了战斗。
往昔的声音“已经不再有人能阻断你们的道路,你们自由了。”
星期日“至此便是第一幕。盛燃的战火中,边陲监狱逐渐走向流放之地。”
姬子“这大概就是匹诺康尼的建成史。囚犯们在外来者的帮助下,终于走向自由,建立起了宇宙中的流放之地。”
“只是比起肉体的囚笼,星期日似乎更侧重于表达人们精神的困境。”
三月七“这戏剧对我来说有点太文艺了,最好懂的反而是打架的部分…不过可算到出口了,我们快走吧!”
[青雀(崩铁)“不行,这第一幕看得我脑袋晕乎乎的,太卜大人,我要请假,我头晕……”]
[符玄(崩铁)“……放心,我们一起晕,不分谁谁谁,所以和我继续同甘共苦吧,我会给你安排工作的,不用谢我。”]
[青雀(崩铁)“啊——”]
[特斯拉(崩坏)“*****!能动手就不要哔哔赖赖了!]
[星(崩铁)“看我直接打过去!战斗!爽!”]
[三月七(崩铁)“我只是吐槽了一句而已啊……”]
[银狼(崩铁)“在这个话题上,流萤与三月七或许会有共同语言。”]
[德莉莎·阿波卡利斯(崩坏)“毕竟‘英雄所见略同’嘛……”]
众人面前三个人偶对着前方鞠躬。
后面的人偶则是指着前面的那扇画框。
三月七“这些人偶…又想让我们去哪儿?”
众人进入了梦境空间。
星期日“祂携星流制成笔尖,拟了发音和计数的符号。”
“祂使星尘汇成河流,指认那善与义的在上游,那恶与不义的在下游。”
“万物自此蒙受各自的记号,世人自此得以知晓善恶与利害。”
“这便是第三日与第四日。”
[识之律者(崩坏)“我懂我懂,仙人指路嘛。”]
[布洛妮娅·兰德(崩铁)“第一幕终于结束了……”]
[希儿(崩铁)“别高兴太早,接下来还有呢。”]
[布洛妮娅·扎伊切克(崩坏)“该说不愧是神父吗,经意理解的很通透啊。”]
[瓦尔特·杨(崩铁)“《圣经》中的神七日造万物啊。”]
[薪炎·琪亚娜·卡斯兰娜(崩坏)“河流吗…但是善恶可不是1+1=2啊,善恶是个朦胧的概念。”]
众人穿过帘幕,来到了一间房间。
三月七看着画框开口道“看,又是一个画框……”
众人进入画框。
幕前剧·第二幕《愚仆颂》
姬子看着面前的建筑。
姬子“《愚仆颂》…想必这就是第二出剧目了。”
三月七“环境也和刚才的不一样了。周围的陈设…似乎变得整齐了些?”
星期日“接下来的故事围绕着权利斗争。树、草、花、鸟、兽、果、虫七大家系在匹诺康尼一一落成。”
“和平从未真正降临在流放之地。这段历史千头万绪,太过复杂,请允许我用寓言的方式向诸位呈现。”
[德莉莎·阿波卡利斯(崩坏)“愚仆颂…愚笨的仆人吗?”]
[姬子(崩铁)“树指的应该是橡木家系;草则是苜蓿草家系;花则是鸢尾花家系;鸟是隐夜鸫家系;兽是维持治安的猎犬家系;果是黑布林家系;最后的虫应该是覆灭的灯蛾家系。”]
[三月七(崩铁)“灯蛾…我记得灯蛾家系是外出探索时被真蛰虫群给灭掉了。”]
众人向前进。
漂浮的字与声音“欢迎来到这幢宅邸”
“外来的宾”
“它的建立者已被下人驱逐”
星期日“流放之地的秩序十分混乱,又有内忧外患虎视眈眈。七大家系表面统一,实则各自为政,纷争不断。”
漂浮的字与声音“而七位仆人认为”
“自己能取代旧日的主”
众人继续向前探索
星期日“最先退出内战的是黑布林家系,在苜蓿草家系策划的白色沙漠事件中他们永远成为了历史。”
漂浮的字与声音“曾经我们团结一致”
“永不背弃”
“用烈火造化了我”
“因为主人用泥土造化了你”
“我比你更高贵!”
[薪炎·琪亚娜·卡斯兰娜(崩坏)“原来如此,是在这个时候被鸠占鹊巢的啊。”]
[识之律者(崩坏)“原来如此,那这七位仆人应该就是以前匹诺康尼家系的的家主吧。”]
[德莉莎·阿波卡利斯(崩坏)“因为人性导致了看似稳定实则暗流涌动的局面。”]
[三月七(崩铁)“原来如此,黑布林家系被苜蓿草家系算计退出了舞台,永远留在了历史中。”]
[布洛妮娅·扎伊切克(崩坏)“内战让七大家系苦苦维持的表面统一彻底崩溃了。”]
[希儿(崩铁)“互相看不顺眼打起来不是必然的吗?真亏他们能够忍耐这么久。”]
[德莉莎·阿波卡利斯(崩坏)“这种情况下还在互相指责对方…我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
众人在岔路口看见两个木偶,一个站立,一个倒在了地上。
漂浮的字与声音“孩子”
“你不曾为旧主效命”
“而不清楚他的威能”
星期日“苜蓿草的家主意图投靠公司,用自由换取生存,却被长子大义灭亲,而后者接任了家主之席。”
漂浮的字与声音“它能夺走我们自由”
“便能赐予我们自由”
楼梯口站着一个人偶。
漂浮的字与声音“与蜂共舞者,必遭蜂毒所害”
[黑塔(崩铁)“确实,公司毕竟是寰宇间的大势力。”]
[德莉莎·阿波卡利斯(崩坏)“懂了,这是在投不投靠公司的意见上父亲和长子产生了分歧,然后家主就被长子给‘大义灭亲’了。”]
[薪炎·琪亚娜·卡斯兰娜(崩坏)“争执的原因则是自由和生存哪个更重要。”]
[可可利亚·兰德(崩铁)“能夺走给我们自由,便能赐给我们自由,确实,但是谁又知道这自由的后果究竟是什么呢?”]
[希露瓦·朗道(崩铁)“毕竟蜂的刺扎人可是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