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叶晚娇焦灼的心情相同的人还有青衣十三楼的管事与少主,一直见到她们过来,悬着的心才放下。
但没见到身后有白胡子上年纪的神医,青衣少主秦风川难免失落。
见状,叶晚娇忙解释道:“临近年关,我师父他老人家有些忙碌,年后定然引荐你们认识。”
其实哪里是过年忙,分明是老头不愿意离开暖和的房子舟车劳顿,一整个在家里耍赖猫冬呢。
秦风川点点头压下心底的焦灼,“不急,神医何时有空再说。”
他毕竟是有求于人,态度不好强硬。
前段时间定制的首饰早就好了,由于数量庞大,管事出于安全考虑,还特意贴心的用黑布细心包裹住,又放在了特制的木盒中,这才在外面套了个麻袋打包好。
对于他如此贴心的举动,叶晚娇感激不尽。
没有多逗留,兄妹三人取上东西就离开了,毕竟家里长辈都在茶馆等着呢,很是不放心。
匆忙赶到茶馆后,看三人安稳的坐在那里吃茶,叶晚娇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爹可算是没给她整出幺蛾子。
谁知刚有这样的想法,就听见不远处的叶鹤礼和一个从背影看就头发花白的老头呛呛住了。
叶晚娇:“……”
不多想,她们赶紧加快脚步,在两人动手之前把人拦了下来。
虽然被儿子拦住了,但看叶鹤礼气愤填膺的样子,颇有一种想要撩起袖子打架的错觉。
叶晚娇把目光落到和他对骂的老头身上,谁曾想,四目相对,她略微挑眉。
呦,还是熟人呢。
对面的尉老头也瞪大了眼睛,错愕的盯着他寻了数日的小女娃,在看一眼拦在身后的大高个叶承安,瞬间像是被戳破气的气球似的,一下子变得气短起来,眼神躲闪,略显心虚。
站在他身后一直试图阻拦看未果的男子擦了擦额头急出来的汗,长舒了一口气,他师父这倔驴脾气真是得罪人,这下又完了。
最终,还是叶晚娇打破了沉默,看着气愤不已的叶鹤礼,沉吟问道:
“爹,到底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叶鹤礼就生气,指着尉老头生气地骂道:“这个糟老头脑子大概有问题,老子在这坐的好好的就是喝口茶的功夫,他上来就刺,跟疯子似的。”
说着说着,他都有些委屈了,拍了拍叶晚清和叶承安的肩膀,委屈道:“你们可要给爹做主,这死老头骂我是大老粗,喝茶牛饮呢,打扰他听戏了。”
叶晚娇听着确实有几分强词夺理的味道:“……”
站在师父身后冷汗直冒的尉少康:“……”
他眼瞅着话茬子不对,连忙出来打圆场,“各位,误会,都是误会,我师父他老人家这里有问题,总是时不时就犯病,年纪大了你们理解一下,对不起对不起。”
尉少康指着自己的太阳穴示意,又从怀里掏出一锭碎银放在桌上,歉意道:“这顿茶水我们请了,还请原谅,他真的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好,刚刚可能是抽抽住了。”
众人:“……”
信了你个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