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楠脸色微沉,道:“我懂,这样的事情在大家族当中屡见不鲜。”
季心芸见筱楠似有不快之意,忙岔开话题问雷铮道:“那你怎么没弄回来一个?”
雷暴道:“那些带有利益性质的女人,不值得我喜欢。”
吃完东西后,文岳跟雷暴和雷铮说了要离开的事情。
雷暴和雷铮也不挽留,陪同着文岳三人到了雷鸣塔旁边不远的一座古殿。
古殿就是天际门的传送阵所在地,也是最为安全和方便的地方。有两个黑衣老者看守者传送阵。
雷暴拿出了雷一正的令牌,说了文岳几人的想法。
一个老者从古殿后面转了出来,他也是昨天在天际门商讨问题当中的其中一人,说道:“他们的事本座知道,就不需要拿晶石了,直接送一下。”然后对文岳说道:“你是文岳是吧,以后多带着你的伙伴来雷鸣城走走!”
文岳知这老者不收自己的灵石是要卖自己一个人情,一来和控天城及慈溪山谷结交,而来有答谢自己昨日相赠灵石的意思,类似的情形在他当上控天城的副城主之后见过不少,当下躬身道:“那多谢前辈啦。”
随后文岳三人站到了传送阵上,文岳是第一次见识传送阵,当下不愿在人前显得没见识,心里虽然紧张,不知传送阵是什么情形,但面上却是镇定自若。
看守传送阵的人,拿出了六块中品灵石,镶嵌到传送阵的六个阵脚上。
当最后
一块灵石按下去,文岳就感觉能量涌动,接着眼前的空间开始变换,伴随着的是强烈的眩晕感。
不过好在时间不长,空间稳定下来了,文岳发现几人站在了另外一座大殿内。
大殿内也有人看守,是穿着黑色战甲护卫。
穿着黑色战甲的守卫,看了文岳三人一眼,“可以出去了。”
出了大殿,文岳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城池,只见大路宽十几丈,来回行走的是凶悍的兽车,来来往往的都是修炼者,大路两边都是古朴巍峨的建筑。空中有兽鸣,那是飞行妖兽的声音。
文岳感慨道:“这就是东玄城,东玄域的第一城果真不一样。”随即问筱楠道:“我们怎么办?”
筱楠道:“这里也有无极城,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然后在去无极渊办你的事情。”
随后三人就找了一家栈,栈收的不是金块和珠宝,是要晶石,一人一天三块下品灵石,好在文岳身上的金块和值钱细软之类可以兑换成灵石。
文岳住进店,道:“这价格还真是昂贵,也不愧是东玄城了。”
筱楠道:“东玄城是修炼者的城池,这里做生意的老板都是修炼者,甚至是各家族、宗门势力,大家每天打打杀杀的,都不知道能活到哪一天,金银之类的对他们无用,你能拿金子兑换出来灵石,这都已经很不错了。”
季心芸道:“休息一下,我们出去买一副地图,明天我们再去
无极渊。”
虽然比较着急让无极渊的高层看看自己的玉佩,但文岳也不想季心芸和筱楠太辛苦,当下点头道:“行啊,今晚我们好好休息。”
东玄城的夜晚宛如白昼,路两边都是灯火通明。在特定的区域,还有着摆摊的小贩。文岳在小贩的手里购买了一份东玄城的地图,随后进了衣服店,又给季心芸和筱楠买了几身罗裙。文岳还想去首饰店看看的,不过季心芸和筱楠表示不喜欢那些,干脆就放弃了。
三人在东玄城一小区域内,转了一圈就回到了栈。
文岳在栈定了三间房,这时季心芸和筱楠都在文岳的房间内聊天。
文岳拿出地图,指着一处说道:“这东玄城是真繁华,我们慈溪山谷的店铺在这里?”
季心芸道:“应该是,毕竟是多年前来过一次,知道大概区域,详细地点要去找。”
筱楠看着地图说道:“我们离着无极渊倒不是很远,明天就可以过去了。”
文岳点头“嗯”了一声,道:“明天就去看看。”
季心芸趁着筱楠和文岳说话之际,轻声道:“我去休息,不打扰你们。”起身就离开了房间。
文岳仍是看着地图,自言自语的说道:“如果能弄空间晶石,找到阵法大师,在慈溪山谷区域布置一个传送阵就好了。”
筱楠道:“在四角域的一些地方,经常有拍卖会,以前还拍过空间晶石,价格很昂贵,不过以你的财力完
全没问题。”
文岳笑道:“我有财力?我哪里有什么财力啊!”
筱楠道:“你有灵石啊,在修炼者的世界,灵石是硬通货,一些奇珍拍卖都是用灵石为单位。”
文岳道:“那还好,灵石我有一些。”
筱楠笑了笑,说道:“谦虚了,你的财力都能够把控天城买下来了。”她知道文岳的灵石很多,也知道灵石还不是文岳主要的财富,命运宝石灵液那才是价值极高的宝贝,另外文岳拥有的命运宝石那是无价的,无法用晶石和其他物质衡量。
文岳然后轻轻问道:“筱楠,我们休息?”
筱楠这时也不脸红了,点头道:“好的。”
文岳将筱楠抱起,放到了床上,轻轻的解开了筱楠的罗裙……
这栈住进来代价昂贵,不过条件好,有单独的洗澡间,有火焰石保持的洗澡水一直是温的。
休息了两天后,文岳三人驾驭着鬼头鹰和鸾鸟就朝着无极渊飞去,东玄城就这点好,可以驾驭着飞行妖兽飞行。
无极渊总部十分气派,比控天城的无极城大了数倍,门口进进出出的都是修炼者。
文岳三人进入无极渊后,文岳发现这里跟控天城分部的格局不一样,是一排排柜台,里边是工作人员,另外就是一些护卫。
见没有人接待,文岳就来到了第一个窗口。柜台内接待之人都是黑衣女子,见到文岳便熟练的问道:“接什么任务,你的身份牌子拿来。”显然
她见过的武者甚多,不把少年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