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摇着头站了起来说:“不好意思啊,三大爷,您是知道的,我那房子装修后就没怎么住,那是准备留着结婚的,不会借给别人住。”

    阎埠贵跟着站起来劝道:“柱子,你结婚也没那么快吧,就借出几个月而已,还能得一笔租金,何乐而不为呢。”

    “不可能的,三大爷您别再劝了,我结婚的房子,借给别人住几个月,还能算新房吗?”

    他重新推上自行车,转身正准备往中院走,就见易忠海气冲冲地从中院往外走,嘴里还在说着:“简直是岂有此理,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他没注意到站在阎家门口的何雨柱,直接就出了院子。

    从来没见过易忠海这个样子,何雨柱诧异的问阎埠贵:“三大爷,一大爷这是怎么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笑着说:“应该是老易他们两口子又吵架了,这几天他们两口子已经吵了好几次了。”

    听他这么一说,何雨柱又重新将自行车脚撑打下,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递给阎埠贵说:“嘿,一大爷两口子吵架,还真新鲜,三大爷您给说说呗。”

    接过何雨柱递来的香烟看了看才说:“哟,还是大前门,好烟啊。”

    低头就着何雨柱划着的火柴点燃香烟,吸了一口,惬意的吐出一个不成型的烟圈才说:“老易他们两口子这次是因为收养孩子的事儿吵起来的。

    易嫂子去街道办给院子里接手工活儿,正好碰到有人把个婴儿丢在街道办门口,还是个健康的男孩儿,被街道办的干事抱到了办公室。

    易嫂子见那孩子白白净净的长得可爱,就动了收养的心思,朝街道办的干部打听了一下收养的手续,就回家跟老易商量。

    老易是死活不同意收养孩子,他都没去看过那孩子的长相,就这么闹起来了。

    后来街道办的干部还来做过老易的工作,他就是不答应,说是易嫂子身体不好,常年生病,经不住孩子闹腾。

    我看啊,八成是别的原因,易嫂子平时干家务啥的都很利索,也看不出有啥毛病,就是为了生孩子才喝了几次药汤。”

    接着他又发表了一些自己的看法,何雨柱也觉得奇怪,毕竟易忠海两口子到了现在这个年龄,基本可以确定没办法有自己的孩子。

    现在可以在街道办办理正式领养手续,领养一个健康的男孩儿,街道办还承诺了这半年都会给孩子定两份鲜奶,这条件绝大多数不育的家庭都会愿意收养的。

    这易忠海肯定有问题,他想起来看过的一本同人文里写的,白寡妇那两个儿子是易忠海的种,让何大清帮他养着。

    这么看来,易忠海会不会真的在外面有私生子呢,要是那样的话还能说得过去,四合院里有不少人是这么想的,包括他面前的阎埠贵。

    实际上这还真冤枉了易忠海,别人易忠海是天生无精症,怎么可能会有私生子呢。

    他不愿收养孩子,一方面是不认为自己身体有问题,毕竟在这个年代,能过正常夫妻生活的男子,肯定不会认为不孕不育是自己身体的问题。

    还有很关键的,就是他自己就是被收养的。

    易忠海出生在一九一一年,正是螨青灭亡的那年,也不知是哪家逃亡还是仇杀,总之他被遗弃在了一个早点铺子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