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起煤球炉去了厨房,先引燃了炉子,再将炉子拎到厅堂接上烟道管。
接着又拎起水壶来到水池边接满水,回屋把水壶坐到炉子上。
这时却见易忠海径直走了进来,一进门就问:“柱子,你这对象是谁介绍的啊?怎么都没跟我们说过?她在哪儿工作的?”
何雨柱微微撇了撇嘴才说:“她是我师父找人介绍的,师徒如父子嘛,我爹不在,我这些事儿肯定是我师父帮着张罗呀,她是京城医学院的大学生。”
听着何雨柱动不动把师父挂在嘴边,易忠海用力抿了抿嘴,压制住胸中怒气。
他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柱子呀,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像这些大事儿你也应该跟我们商量商量,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长辈,总不会害你的。”
何雨柱不耐烦的说:“一大爷,我爹不在,我师父就是我最亲近的长辈,我的人身大事儿他老人家自然会帮我把关,要不您先回去,我跟我对象还有点事儿。”
易忠海气得满脸张红,却又不好发作,只得恨恨地说:“行,柱子,既然这样,以后你的事儿我们都不管了。”
看着他气冲冲的转身出了门,何雨柱摇了摇头嗤笑道:“切,这家伙一天天的就喜欢在院里摆大爷谱。”
叶彩云有些担忧的说:“你这么硬怼你们院里的管事大爷,他会不会给你使绊子呀?”
摇了摇头,何雨柱对她说:“没事儿,这些管事大爷只不过是街道办安排传达和宣讲政府政策,调和邻里纠纷的,就是个街道办联络员,并没有管事的权利。
来,我先带你到各个房间看看,以后咱们结了婚就住在这边,这边才是我们家自己的房子。”
在厅堂里看着就感觉奇怪的叶彩云,等易忠海走后站起身来,走到窗前仔细瞧,才发现这窗户玻璃都是双层的。
这个时期还没有哪家为了保温采用双层玻璃的,只是第一次来,她虽然也搞不懂,却不好意思问。
厅堂的那些家具看上去就是做工精致、用料扎实,可走进正房的东西隔间,也就是书房和卧室才知道,什么叫做低调的奢华。
因着一直没怎么住人,卧室和书房还弥漫着一股独特且诱人的降香味,屋里的家具摆设更是精雕细琢。
顶棚和墙面都贴了单色花纹的裱糊纸,卧室更是做了隔音处理,摸着壁纸有点软,里面贴了层粗毛毡。
这种粗毛毡并不贵,也不难找,毕竟京城离草原不远,这种粗毛毡就是草原上做毡房和蒙咕包的毡子。
当时何雨柱只是提了隔音的要求,刘福全马上就明白了,他先找来了这种粗毛毡贴在墙面上,然后再糊上墙纸,加上双层玻璃,整间房子隔音效果非常好。
床上的被褥虽然也是棉布的,可看上去细腻柔滑,摸上去就感觉非常柔软舒适。
书桌上的文房四宝也不是凡品,书架上却是空的,这是何雨柱担心灰尘太大,因此把书全部收了起来。
带着叶彩云在书房卧室转了一圈,叶彩云诧异的问:“你不是还带着妹妹吗,怎么没有她的房间?”
“有啊,雨水的卧室在东厢房,就是刚刚过来的易忠海家隔壁那间,厨房在西耳房,改天那些人上班去了,我再带你去看,免得一开门就有厚脸皮的挤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