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我娘过世前,背着我爹把她的嫁妆给了我,开店用的是我藏起来的我娘嫁妆钱。”

    点了点头,叶彩云又问他“我的情况,孙大妈跟您说了吗?”

    “嗯,也只是大致说了说。”

    “嗯,那我再跟您说说吧,我父亲是皮革厂的工人,大哥也在皮革厂跟着我父亲当学徒,我母亲没工作。

    我家还有一个弟弟两个妹妹,家庭条件不大好,我读高中也是半工半读,自己挣的学费。

    我今年十九岁,在京城医学院临床医学专业读大二,学医的要五年,也就是说咱们相互看好的话,也要三年后才能结婚,这点我要先跟您说清楚。

    之所以现在相亲找对象,想必孙大妈也跟您说了,我父母比较看重儿子,现在我哥要结婚,要给彩礼,还要布置新房买家具等等,我母亲就想到了我。

    我们上大学是有补贴的,一个月十九块钱,足够我生活,还能帮衬一下我两个妹妹。

    我母亲找了个愿意出高价彩礼的有钱人,是妻子去世留下了两个孩子的,我不想过去给人当后妈,就跟我母亲说了,我自己找,彩礼不少给她。

    我母亲跟人说好的彩礼是八十八元,这确实很高,不过这几年我自己也攒了点儿钱,可以出二十元。

    还有就是我两个妹妹,一个十二岁,跟你妹妹一样大,还有一个十岁。我们家对女儿不大看重,两个妹妹的学费也一直是我出的。

    大致的情况就是这样的,您还有什么要了解的吗?”

    与叶彩云的相亲还算比较成功,两人也能聊得到一起去,等到从丰泽园出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有说有笑了。

    叶彩云对何雨柱挺满意的,觉得他言行举止都挺有修养的,不说温文尔雅文质彬彬,也是落落大方风趣幽默。

    完全不像她印象中,那种脑袋大脖子粗、一身油渍麻花的厨子。

    只是有时候说出来的话,用的一些词有点儿怪异,像什么农民工、打工族、充电、炒地皮、形象设计之类的,虽然都没听说过,可想想这些词还都比较形象。

    与何雨柱分开后,叶彩云上了公交车,既然已经回了市里,她就准备回家去看看。

    坐上了公交车,她还在回想着今天跟何雨柱相亲的过程。

    媒婆孙大妈一直介绍说何雨柱是个厨师,可见了面之后,才发现他这人还不错,按他自己的说法,叫“思想上有深度,知识上有广度”。

    送走叶彩云,何雨柱打开自行车锁,骑上车就回去了。

    推着车子走进甘雨胡同的小院,反身把门关上,把车停在了自行车棚,才走进内院的垂花门。

    一进内院,就见三个小丫头正在秋千架那儿荡秋千,看见他,雨水连忙跑了过来,笑嘻嘻的招呼道:“哥,你回来了。”

    看见她这个样子,何雨柱知道这丫头肯定是又有啥要求,因此才会先讨好一波,他装出一副警惕的样子说:“你又有什么事儿?”

    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小丫头自然也有应对的方法,看着何雨柱,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说:“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可是你唯一的妹妹啊。”

    “那你说有啥事儿?”何雨柱还是一脸小心谨慎。

    小丫头上前拉住何雨柱的一只胳膊摇晃着,撒着娇说:“哥~~~。”

    怕她真急了,何雨柱才松了脸,伸手揉着雨水的头说:“好了好了,说吧,你到底有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