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易忠海买二两猪头肉下酒,分她两片就算开了荤。

    院子里也都是些底层百姓,都是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次肉的,就只有何家父子是厨子,不说做的菜,就算打包带回来的剩菜也不少荤菜。

    聋老太太一直就想笼络何雨柱,为的就是能够经常打打牙祭。

    当然从她的角度来说是公平交易,她在四合院里为傻柱撑腰,傻柱三不五时的送个菜给她吃,只可惜这次又来晚了。

    回到甘雨胡同的院子,何雨柱找出一盒茶叶,跟徐妈说了声,就去金鱼胡同的师父家了。

    他跟洪芸、阿娜日三人的休息时间不一样,想着平时家里尽量有个大人,因此他们三人的休息日是错开的。

    来到金鱼胡同的朱家小院,门是敞开的,何雨柱一边提起自行车跨过门槛,一边喊道:“师父,我来看你了。”

    这几年,何雨柱每个月总要来两趟,老爹跑路了,在京城,他最亲近的长辈就是师父朱加德。

    听见他的喊声,最先出来的是两个小毛头,嘴里嚷着:“何叔,雨水姑姑没来吗?”

    “呵呵,雨水姑姑在家写作业呢。”

    说着,把车停在一边,拎着茶叶就走进了厅堂,只是没见着朱加德,师娘从东厢房里走出来说:“柱子来了,你师父今儿上班呢,他跟人换了班。”

    “哦,师娘,我就是来看看师父,给他送盒新茶尝尝,那啥,我就先走了。”

    说罢,何雨柱把茶叶放到八仙桌上,转身就准备走。

    “等等,柱子你先坐下,我有事儿跟你说。”

    没等他出门,师娘把他拦了下来,让他坐下后才说:“柱子,我记得你今年已经二十一了吧?”

    “呃,是,虚岁二十一了。”

    师娘笑眯眯的看着他说:“你爹不在京城,你师父这几天一直说,你也到了结婚年龄,应该相看人家了,终身大事儿拖不得。

    前些天我找了咱们胡同口的媒婆孙大妈,请她帮你介绍,你坐会儿,我让莉莉去喊她过来。”

    何雨柱没想到师父师娘会操心他找对象的事儿,磕磕巴巴的说:“啊,这个,那啥。”

    “啊啥呀,你坐着等会儿。”

    说罢,她就在厅堂门口把儿媳陈莉喊了出来,让她去请孙媒婆。

    过了十多分钟,一个五十多岁的矮胖妇人跟着陈莉走进院子,师娘赶紧迎了出去:“哎哟,孙大妈,劳烦您跑一趟。”

    “应该的,咱这干的就是跑腿的活儿,就是这小伙子找对象吧?小伙长得真精神。”

    何雨柱一听,脸上的笑容都僵了,他懂,相貌磕碜的就是长得精神呗。

    媒婆孙大妈进屋后,在何雨柱一侧坐下,从怀里拿出一个手绢包打开,里面是十几张照片。

    把这叠照片拿出来,孙大妈一张张摆到何雨柱面前,嘴里还在介绍:“这些可是我精挑细选找出来的,都是跟你比较般配的,你看看。”

    她指着第一张照片说:“这位姑娘叫殷珊,今年十八岁,初中毕业,在服装厂工作,父亲是服装厂的老裁缝,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你看,长的多俊呀。”

    师娘在边上看了也很满意:“这姑娘长得真俊,还有工作,挺不错的。”

    何雨柱看了照片,这姑娘长的鹅蛋脸,浓眉大眼的,很是符合这个年代的审美,只是他受异世张伟的影响,喜欢脸小一点儿的,眉眼柔和一点儿的。

    将那张照片放到一边,何雨柱笑着对孙大妈说:“孙大妈,还有别的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