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语气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商悦溪听到秦素这么说，微微一顿，而后狐疑地盯着她：“你不是认真的吧？”
“我只是和你说说复出的事，你就算不想帮我，也不用阴阳怪气。”
秦素看着那张勉强压抑着怒气的脸，粲然一笑，红唇上下张合：“不是的哦，姐姐，我是真的这么想的。”
比起刚才明明是笑着的，偏偏让商悦溪感觉到极大的威胁，甚至比刚才还要恐怖。
“你……你想把我送进监狱？”
秦素不置可否地继续微笑。
她的确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而且这旷日持久的关于商悦溪黑红的热度，也是时候这么收场了。
可惜秦素知道，自己目前的力量做不到让商悦溪入狱。商悦溪哪怕如今是商家弃子，也依然影响到商家的名声。
想到这，秦素摇摇头：“我当然是开玩笑的了，怎么可能送你去监狱呢。”
商悦溪似乎松了口气，脸上原本勉强的笑容顿了顿，才说：“秦素，你真会开玩笑。”
“总之我是来找你说说复出的事。这几天我也休息够了，如果你觉得合适，可以和我讨论一下方案，还有我的经纪人……”
商悦溪将一张名片递给秦素。
“这是我经纪人的联系方式，你可以自己去找她。”
“姐姐，怎么什么事都要我做？”秦素捏着名片看了看，顿时有些嗤之以鼻。
就算是复出这样的大事，商悦溪还是藏不住自己骨子里对别人那种颐指气使的味道。
说不上是可悲还是可怜，但在秦素看来，商悦溪这一辈子好像也就这样了。
仿佛停留在自己的幻梦之中，还幻想有一天能再次出现在众人先前，以绝对洗白的状态。
可是哪有这么好的事呢？
人人做错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等商悦溪走后，秦素坐在会议室静静看了会儿资料。
这段时间商悦溪的热度的确下去了，但不代表这件事就翻篇儿了。
只不过是关于商家，秦素现在有了其他的调查方向，还有要确定联姻的事。
最近发生的事让秦素越来越多想调查母亲的事了。
她甚至是心急如焚。
明明已经很触碰到相关线索，可是一切却又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障壁，她的尖叫和不满触碰到墙壁就会弹回来，让人烦躁不已。
下班后，秦素还是抓紧时间和神秘人打了个电话。
“之前我调查的事，还没有结果吗？”
虽然已经知道答案，可是秦素每次问出来都会抱着一些希冀。
神秘人表示无能为力。
“答案和之前一样，秦小姐，这件事我的确是想帮你，但是我们也需要更多的线索。”
“沈南序呢？我告诉你关于沈南序的事都不行吗？”
“仅仅是其中一个方向，而且沈家也不是好调查的。”
要不是对神秘人还算信任，秦素会觉得这人是故意在搪塞自己。
她有些失望地要挂断电话，却又想起什么，忍不住问：“那当年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