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祁越的回答，秦素又恍惚了一会儿。
“为了你，我可以是任何样子。”
多么动听的话。
如果是祁寒谨，恐怕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说出这种话吧。
即便是要讨好一个人，祁寒谨想必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回答。
想到这秦素更是揪住男人的领带，强迫他离自己越来越近，最终两个人鼻子相贴。
“祁越，那你要说话算话。不然以后我可会不要你的。”
“你这句话的意思是现在肯要我了？是么？”
祁越简直是顺杆往上爬，听到秦素这么说就已经说起关键的问题。
秦素笑：“当然。”
“可我现在对你的态度，也是由未来的你的态度决定的。”
秦素这句话说的有些拗口，即便是祁越也花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他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是低下头去在秦素唇边吻了又吻：“我以为你不是会相信承诺的那种人。”
“我是不相信承诺，但是我相信你说出承诺的那个瞬间。”
对秦素而言，一切承诺都是脆弱的。
但她相信说出承诺的时候，人们想的真的是永远。
好比她知道自己不算什么好人，可以在某些时刻，她真心实意的想过和某些人在一起。
就比如现在和祁越。
她牢牢抱住男人的脖子，“就算我不相信，也不妨碍我偶尔会很想听。”
“既然你想听的话，我可以对你保证。”
祁越压低了声音，在女人耳边说着话。
他嗓音本就好听，低低沉沉的，带着男人特有的那种沙哑和性感。
现在凑在女人耳边说话更是带着一丝缱绻。
“以后我会和你在一起，而且我会像今天说的那样一直这样对你。”
“只要你表示自己要我，一直要我。”
祁越的爱并不是无条件的，可他的条件是秦素爱他。
秦素有些恍惚。
秦素好像是第一次和祁越说起爱这种很正经的话题，一时间居然忘了回复。
直到自己的唇边被男人惩罚性的咬了一口，抬眸对上男人的视线：“疼。”
“那为什么不回答我。”祁越问。
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攻击性。
“如果你保证自己能这样做，那我会要你的。”
秦素摸了摸祁越的头，这会儿好像已经完全把他当做一直在撒娇的大狗狗。
即便这只狗狗有自己的獠牙，可秦素还是感到安心。
“那你能保证自己一直在我身边吗？”
祁越吻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话语吞入腹中。
一直到两人口中空气都稀薄，祁越松开秦素让她换气。
这会儿秦素嗔怪着想要说什么，却听到了祁越的回答：“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秦素，哪怕以后你不那么想要我了，你也绝对甩不掉我。”
祁越的低语让秦素睁大眼睛。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男人的膝盖已经将她双腿分开。
“接下来不许再想这些了。”
祁越说着，再次吻上她。
情绪如同海啸，将两人席卷，直到彻底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