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不是什么好时候。”
这句话更是让秦素确定，商霍一定是装醉的。
秦素站在原地，看着商霍的背影重新消失在侧门里。
房间里的音乐从始至终都是那么大声，秦素转头沿着小路一路离开。
一直到走出一段距离，秦素回头望去。
商家公馆占地面积极大，眼前的大门的雄伟华丽，不远处更是大大小小数座小楼。
秦素抱着双臂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想到一种可能。
从秦素宣布回归商家，商家就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她。
此前秦素出现在家主面前的，有几次比较重要的场合。
比如商家老夫人的追悼会，再比如第一次家宴。
而这些场合，秦素都和商霍说过话。
当时两人的互动十分明显，商霍甚至是商家唯一一个对秦素还算和颜悦色，甚至是迫不及待要看好戏的人。
他对一切都是毫不在意的态度，仿佛要游戏人生，或许早就成为家主重点观察的对象。
秦素咬唇：“难道是因为暗中受到什么压力，所以决定表现的没有脑子？”
意识到这种猜想极有可能，秦素抿唇离开。
回到家后秦素还在思考这件事，又给神秘人打了个电话。
“前段时间我让你查的事情，如果暂时没有进度，可以先考虑换个方向。”
“您说。但是您之前跟我说的，我还会尽力去查。”
神秘人这边的关系网比较复杂，要找到一些确切的消息，也需要转几个弯儿。
现在他好不容易全都布置下去了，秦素就算说要停止，他也不会放弃。
秦素知道神秘人的考虑，急忙说：“我没有要你停止，等你查到相关线索报酬我还会一分不少的给你，只是我现在想到了另一件事。”
“你去查一查商家那个叫商霍的，他前段时间一直出国，中间短暂回国几次。我想知道他在国外发生了什么，还有商家这些年在国外又有怎样的产业和动向。”
在国内，秦素算是高调回到了商家。
商家为此还特地开了发布会，这件事是板上钉钉的。
可是在国外，秦素就是个无人问津的角色了。
这些年商家产业大大小小遍布各地，他们想做什么手脚都很容易。
秦素想尽可能了解多一些，或许从这些细枝末节中，还能找出关于母亲当年的真相。
等挂断电话，秦素盯着手机好一会儿，想到今天商霍的表现。
犹豫片刻，又给商霍打了过去。
“姐姐？你到家了吗？这么快就想我了？”
商霍开口便是吊儿郎当，和今天一样不正经。
只是和之前调戏秦素的模样截然不同。
秦素轻声说：“我到家了，但是晚上我没有事，要不要和我去赛车？”
赛车这个提议让商霍很感兴趣，很快便答应下来，甚至没有多问。
秦素放下手机，却深深的吸了口气。
她打算从商霍这边下手。
商家三房此前一直深居简出，可是对于当年的事了解的并不算少，他们只是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