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星光那边为了给他出道前的事做公关可费了不少力气，转头他就开直播嘲讽别人，热度真是赚的可以。”
转念一想，祁越又看着秦素问：“不会是你教唆的吧？”
不然一个公司的艺人，怎么会这么齐刷刷地去找商悦溪麻烦。
“什么叫教唆？”秦素挑眉，顿时有些不乐意了，“这次黑红的热度，不用白不用，我只是想把利益最大化。”
从商业角度，秦素的做法的确是对的。
饶是祁越也觉得这个处理方案没有问题，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天才。
但他顺势坐在沙发上，一手揽住秦素肩头将她带到自己胸膛，“但是你这样大张旗鼓，也不怕商悦溪报复你么。”
“现在家主都站在我这边了。只要能拿到利益，到时候家主肯定会保护我一下。商悦溪报复我是一定的，不管我有没有这么做，都不会改变她的决定。”
秦素耸耸肩。
“倒不如我先把自己想做的事做了。”
如今对付商悦溪就是秦素想做的事，她想的非常明白。
祁越下巴放在秦素脑袋上，陪着她一起刷直播。
大大小小的直播间，的确都嗅到了风向，在星光旗下艺人开始嘲讽商悦溪后，网上冒出了许多关于商悦溪的热搜。
而且各行各业几乎都以此为噱头，甚至是商悦溪近期的几个代言，也有官方带头嘲讽。
一夜之间，商悦溪从之前那个昂首阔步的花蝴蝶，一下子变成了黑红的人人唾骂的臭虫。
所有人都是有脑子的。
事情发生后，商悦溪那边迟迟公关不了，反倒是顺应热度开始走黑红路线，明显就是因为全部事情无法反驳。
一开始走话题女王的路子，就意味着之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赵明月的评论区多了很多善意的声音，还有一些商悦溪粉丝气不过来骂人的，都被路人狠狠教训。
久而久之，商悦溪的名声算是烂掉。
秦素点开另一个直播看了看，忽然感叹：“要说一切发生的也太快了。不过也就几天的时间。”
虽然从她找到赵明月开始铺垫，前前后后有一个多月。但是对于商悦溪出道以后活动的时间来说，这点时间根本就不够看。
可偏偏就是这么短的时间，将商悦溪所有积蓄的名声瓦解。
祁越手指梳着秦素的长发，语气淡淡的，似乎对商悦溪如何并不关心：“她活该。”
脑海中浮现的是之前秦素中学的视频。
回忆起来，自己对秦素的感情产生变化，掺杂了些心疼和同情，也就是从视频开始的。
画面中的秦素虽然没有被脱掉衣服，可氛围压抑，极尽屈辱。
祁越看着便不由自主地想，如果是自己，面对一个霸凌自己的人，到底如何做？
他或许会选择和秦素一样的路子。
那就是等自己变得强大了，再回来将对方打倒。
想到这，祁越抱紧了秦素，“我可以帮你。如果你这边还需要一些推波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