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的手指渐渐往下，终于到了祁越胸口。
最近她做事还算顺利，除了被商悦溪用烟灰缸砸了一下脑门，其他事都很顺心。
祁越喉头上下滚动，“秦素，这是在公司。”
他拂开秦素的手。
“怎么觉得你比我像流氓。”
之前还说他是欲求不满的老男人，今天就变成她来对他捣乱。
而且是白天，在公司。
秦素的手被推了一下，登时不满，强行解开祁越的扣子在他腹肌上抹了一把。
“那又怎么样？我马上就离职了，我们不算职场乱搞。”
秦素压低声音，语调慵懒却又撩人。
“办公室不就是给我们用的吗？反正这会儿也没人来找你，对不对？”
如果是平时，祁越已经动摇了。
可是他心里沉着事儿，这会儿还是拒绝了秦素。
祁越反而转移话题：“你和商家怎么样了？离职后是要去商家了？”
“目前来看，大概是这样的。”
勾引无果，秦素索性绕了一圈，直接坐在祁越腿上。
她想起自己和祁寒谨说的那几句话。
——因为祁越会感同身受，而祁寒谨只看利益。
这会儿秦素忽然想，还因为，祁越愿意站在她这边，而不是站在祁家的立场。
“他们会愿意让你进入公司么？”
祁越在打字，只是顺手扶住秦素让她坐好，“商家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当然知道，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要回去呀。”
秦素眨眨眼。
商家有什么可怕的。
祁越瞥了一眼她额头上的创口贴，“伤口还没好？”
烟灰缸的事情，都是他后来才知道的。
秦素嘟嘟嘴：“还没。伤口虽然不大，但是有点深。”
“我怕会留疤。”
“明天我让医生开给你祛疤的药膏。”祁越的目光回到自己的屏幕。
秦素叹口气，坐在祁越腿上玩手机，过了会儿看到商家家主发来的消息。
她发出一声轻笑，对祁越晃晃手机，“说是给我一个经理的职位。”
“然后？”
“如果这次事件公关的好，就让我升级主管。”
不过这也是一次障眼法。
毕竟要为商家工作，她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职位，也需要一些可以调动的资源。
“明天就去么？”
祁越索性将秦素抱起来，而后将她放在沙发上。
他顺势坐下来，看着秦素。
秦素看了一眼消息的时间，点点头：“对，明天就去……”
“所以今晚，庆祝吗？”
重新提起庆祝的事显然让祁越很是受用，眼角顿时浮现些许笑容。
祁越点点头：“当然。下班后等我。”
……
晚上，秦素再次来到祁越的公寓，发现门口已经多了一双她的拖鞋。
上次来的时候明明还没有。
秦素眼底浮现清晰笑意，换了拖鞋便转头，勾住祁越脖颈，在他下巴亲了一口。
没了高跟鞋，两人的身高差很是明显。
“站稳了。”
祁越手扣住秦素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在公司的时候被撩起的火焰，此刻尽数倾泻在秦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