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次露营，秦素微微笑了一下。
周舒然原本打算离开，看到秦素这个笑容，将手肘放在秦素的桌子上，“你知道顾明珠被抓进监狱的事吗？”
她声音很低，几乎只有两个人能听到。
秦素抬头，恰好撞进周舒然严肃却又好奇的眼睛。
这会儿自己到底该不该隐瞒呢？
最终秦素点了点头。
她还不清楚周舒然这个人到底知道多少，但在职场，拉拢一个和自己有相同立场的人不是一件坏事。
“我就知道你肯定清楚这件事……”
周舒然笑，随即说：“不过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八卦了。先做好自己手头的工作。”
说完后，她拧着身子走开。
秦素只觉得她比之前更瘦了，不知道是不是顾明珠被抓进去，更多的工作压在了她身上。
顾明珠。
想起这个名字的瞬间，秦素还是有几分玩味。
这让她想起了另一个人。
……
下班后，秦素按照之前的地址，熟门熟路的来到了赵明月家。
和之前相比，这里还是没什么变化，但多了一些温情和烟火气。
更让秦素出乎意料的是，和之前来过那几次相比，赵明月没有在自己的房间里缩着，反而是坐在厅里。
赵明月穿着一身长裙，看起来竟有些文静，和之前发病时那个疯癫的样子截然不同。
赵母看到秦素来也是很激动：“秦小姐……我前几天还想要不要给您打电话，看您什么时候过来呢，没想到今天就来了。”
他们都知道秦素很忙，平时也不会贸然打扰。
秦素笑得很柔和，眼眸微微一弯：“不用这么气的，你直接叫我秦素就好。”
赵母应声，随即看到秦素还拎着一个大盒子，有些好奇的看着：“这是……”
秦素解释道：“我看明月最近状态好了很多，给明月带来一个礼物。”
说着把那个盒子放在厅的茶几上。
赵明月正在一边坐着，注意到茶几上被放上东西，微微转过头来不解的看向秦素。
像是刚才并不知道有人来了。
这会儿有些惊慌失措，站起身便要回房间去。
秦素却叫住她，“明月，你先别走。”
赵明月怯生生地站在母亲身边，凑近母亲的耳朵，不知道说了什么。
赵母转过来对秦素说：“她这几天状态好了很多，但不太敢和别人说话……明月说你很漂亮。”
漂亮？
秦素哑然。
未曾想到，赵明月精神状态好了一些之后，看到秦素第一句话居然是这样的。
或许是仇恨终于有了解决的希望，赵明月的回复速度让秦素感到惊讶。
但秦素只是微微一愣，便笑着对赵明月说：“谢谢！你也很漂亮。”
说完他秦素弯下腰去，将自己带来的盒子打开。
里面又是一个黑色的乐器包。
秦素像是拆礼物一样，一层一层打开，到最后看着薄膜包裹的乐器，抬头叫赵明月：“这是我给你的礼物，你来打开好吗？”
赵明月听到后又是下意识看了母亲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