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早就不在乎自己在商悦溪眼里到底是什么形象。
或者说，她一直很清楚，在商悦溪看来她应该是什么形象。
不过秦素都不在乎。
只要能达成自己的目的，秦素无所谓经历什么，更何况和商悦溪斗争她也乐在其中。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我不会给你太多时间的。”
秦素已经想走了。
那次被拐卖，她仅仅是休假三天，现在就已经回到公司工作了。
秦素觉得自己没什么时间拿来和商悦溪消遣。
“你确定只要这个？这个条件我如果答应你了，不会还有别的吧？”
商悦溪满是狐疑地看着秦素。
经过这么多事情以后，她忽然觉得自己已经不太相信秦素了。
就连只是一场交易，商悦溪也随时担心秦素会变卦或者反悔。
秦素挑眉，红唇优雅地张合：“姐姐，你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和我谈判的资格吗？”
听到秦素这话，商悦溪顿时面容扭曲。
“我只是想息事宁人，不代表我害怕你，秦素，你最好把自己的地位看清楚了。”
秦素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我当然明白了。但是现在事实就是，我拿捏着你，你需要和我做一场交易，对不对？”
商悦溪面色不善地盯着秦素。
她说得对，起码自己现在没什么反驳的力气。
即便心里万分不愿意，也还是要承认这件事的。
不过，秦素提出的要求乍一听只是让人感到厌恶，但是仔细想想，其实不算为难。
起码商家家主之前看到秦素时，不也表示过，秦素回家怎么没有告诉他们么，毕竟都是一家人。
这么一想，让商家认回秦素的身份也可以是用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商悦溪想开了便不觉得有什么，对秦素说：“只要你答应这个条件后不会再阻挠我，我就回家说明。”
“你先说明也不迟。”
秦素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口。
这场交易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回到商家，也不急于一时。
但是商悦溪没有和祁寒谨的婚约，这次舆论风波就一直过不去。
商悦溪没想到，到最后自己也没能让秦素给出一个肯定答复，脸色也不太好看。
但她还是默许了这次交易。
秦素离开spa会馆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可惜。
来都来了，好像也没享受一下就走了。
不过想到这里可能是商家旗下的产业，或者说起码和商悦溪联系紧密，秦素也没了在这里享受服务的心思。
她冒着濛濛细雨回了家，很快将自己投入浴缸的温水之中。
不管怎么说，计划已经到了下一步。
商家认回她的身份也只是时间问题，秦素却还没想好，再下一步要做什么。
母亲的线索和消息，不仅仅是秦素这里调查不到，神秘人那边也是罕见的碰壁。
那个各种媒体都还不算发达的年代，要找到一个人的消息，实在太难。
更何况当年许多知情者，现在也都杳无音讯。
秦素浸润在热水中，缓缓吸气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