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回去时，秦素还有些意犹未尽。
露营和看日出明明是以前她完全不感兴趣的事，这次却觉得很是美好。
“你恢复的倒是挺快，现在已经完全不害怕了？”祁越笑着看她。
秦素挽住祁越的手臂，动作自然而亲昵：“不怕了。不过我觉得露营真的很有意思，下次还想来。”
“当然可以。”
两人都默契的没有说起其他，但是秦素却能感觉到，他们的感情的确在升温。
不过，考虑到祁越这么多次帮她，她也不介意。
只要确定好自己的边界，守好自己那条线，就好了。
秦素没有再回祁越的公寓，回了自己家，隔天回去上班。
神秘人倒是给秦素发了几条消息，说是这段时间商家一直很安静，和顾家也几乎没什么接触。
接下来他会考虑用黑手段看看对方的情况，并且说让秦素注意安全。
秦素表示自己会的。
等和神秘人交代完这些事，秦素松口气。
不管怎么说，还有个人能够为自己分担这些调查的压力，即便是一场完全用钱堆成的交换，秦素也觉得值得。
只是当秦素处理完这些事，回到公司工作，刚上班就收到了来自商悦溪的一条消息。
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见一面。
这条消息和之前不一样，商悦溪显然不是奔着私了的目的来的。
毕竟顾明珠都已经被送进监狱，现在商悦溪是完全没什么后顾之忧的。
可秦素的存在对商悦溪来说，还是眼中钉，肉中刺。
商悦溪没有等秦素回复，直接又发了几条消息。
明天在这个地方。
过期不候。
商悦溪发的消息，也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骄傲感。
秦素看到这条消息，其实不想回复也不想赴约，因为她根本就不想惯着商悦溪。
但是，想不到顾明珠都已经进了监狱，商悦溪那边或许还有什么新的手段。
这几天了，秦素也想会会她。
于是她只回了个“好”。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和女生交谈的必要。
第二天下班后，秦素便按照商悦溪发来的地址和时间，直接去了一家spa会馆。
会馆是日式风格，进门便有几道帘子，室内景观做了假山和樱花，潺潺的流水声就是唯一的背景音乐。
秦素嗅到一股樱花香味，对迎面而来的服务生输出包房号码。
很快，秦素被带到包房，推门而入。
商悦溪已经坐在里面等待，小小的茶台，她坐在另外一边，看着秦素。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商悦溪在这里等了有一会儿了，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起初还以为秦素会失约。
秦素从容的走到位置上坐下，淡淡道：“我是个苦命的打工人，要到下班时间才能过来。和商小姐能一样吗？”
开口便是熟悉的阴阳怪气，商悦溪听了之后，脸色蓦然一变。
商悦溪也没有打算和秦素假情假意的寒暄什么，开门见山的问：“秦素，我就只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