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还要偏偏要选在商悦溪几乎功成名就，还要和祁寒谨结婚的时候，让她输掉更多。
祁氏。
秦素下午来刚好赶上一个推迟的会议，开完会以后便马不停蹄要去星光娱乐。
只是在公司里被周舒然叫住了，“秦素，你先别急。”
“怎么了？”秦素回头看着周舒然，还以为是有什么突然的工作任务。
周舒然却拉着秦素小声说：“我刚听说，你们这次是在国外拿下一个合作？”
听到“国外”这个词，秦素的心跳都快了，好在周舒然只是问起合作的事情，秦素便只是摇摇头：“大部分都是同事的功劳，我只是作为一个帮手。”
“不，你也是祁越点名要出差的人，肯定也付出不少。”
周舒然对秦素是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的，毕竟有了顾明珠的对比，周舒然觉得秦素没什么背景，而且个人实力过硬，如今也能在公司闯出一片天。
秦素只是笑着摆摆手：“真的没那么夸张，大部分也都是祁总的功劳。”
“祁总谈完合作现在都休病假了，有点吓人。”
周舒然啧啧嘴，紧接着还是没忍住八卦两句，问秦素他们在国外是不是遇到什么事。
关于这次出差，到底是有一些风言风语的，而且出差的人回来后全都守口如瓶，这件事本来就吊诡。
早在出事那天，祁越已经秘密安排自己的手下做了点事。
其中不乏有让所有员工签署保密协议，那天的遭遇全都不能外传，在公司里也不能说。
遵守的都有额外奖金，但是违约的以后在这个行业也很难混下去。
秦素定定心神，笑容没有任何裂痕：“没什么意外，合作方很热情友好。不过我这次去真的只是一个递材料的秘书而已。”
周舒然看从秦素这里到底是问不出什么，也放弃了，笑笑走开。
可是秦素去了一趟洗手间，又听到几个人的讨论。
“祁越新官上任三把火，带着一个项目组出差，也太厉害了。”
“秦素现在也算是公司的实力派了吧？之前谁能想到呢，都以为她是个花瓶。”
“反正我是觉得秦素真的很厉害……明明可以靠颜值。”
“别说了，单单是上次开会说秦素要请假几天，今天她就跑来工作，我要是这么卷我估计也不是现在这个职位。”
三三两两的人讨论着这次祁越去谈合作的事，但秦素的名字却一直高频出现。
等那些人走了，秦素出了隔间，面无表情地洗手。
这次出差合作的确和她没太大关系，反倒是她和祁越之间发生了些莫名其妙的转折。
她深吸口气，让自己的思绪从出差抽离，这才离开公司。
星光娱乐离得不远，秦素带着资料坐地铁到达，目不斜视地步入大厅。
门口坐着的还是之前那个前台，看到秦素的瞬间愣了一下，这次没有再为难秦素，只是直接让秦素上楼去之前那个会议室。
一切熟门熟路，秦素笑着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