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几个字就将推测说完，其实本来就不复杂，但商霍听着还是兴致盎然：“秦素，你和别人真的很不一样。”
“可这种不一样，没给我带来什么好处。”甚至还会招来杀身之祸。
秦素这是在试探，商霍却没听出什么特别的意思，反问秦素：“这几天都去做什么了？”
“我出差了。临时出差，总没办法每一次都和你说。”
而且近期商霍联系秦素的次数也变少了。
这也是秦素想来问问商霍的原因，他是否知道近期商家人在做什么呢？
商霍闻言“啧”了一声，扯扯自己的领带，呵笑着说：“姐姐总是有自己的理由，我只能等着，不是吗？”
“你最近也没联系我。”秦素索性直接挑破。
商霍又是呵笑一声，才说：“所以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不过是你上次出国回来第一时间想到找我，我这次也一样。”
秦素这句回复完全是急中生智。她在得知整件事是商家人做的时候，都没想到商霍这个人，反倒是一回国，所有的线索好像都联系起来了。
商霍明显被取悦到了，看着秦素微微一笑：“那希望你下次也能这么做。”
“所以你呢？最近在家里都做什么？”
秦素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杯，兜兜转转才将话题绕回来。
对面的男人摇摇头：“没做什么。还和之前一样。”
“那你和商悦溪见面是？”秦素眨眨眼睛。
她知道自己表现出太多的好奇，只有让自己显得不是在盘问，才能获取对方的好感。
好在商霍对秦素本就有好感，对她的问题也不算特别厌烦：“没什么要紧事，无非是公司最近一些新的东西，她私下找我聊聊。”
秦素猛地想到之前去星光娱乐时，商霍也在那边。
商家到底还算是利益共同体，就算商霍是一个看乐子的人，也不可避免要和他们有些牵扯。
想到这，秦素对商霍的情愫又冷了几分：“原来如此，你们两个的关系还算是亲近呢。”
“算不上，但毕竟是堂兄妹。”
商霍很快开口，但就像是感觉到秦素的心情一样，又笑着解释：“但真要说感情的话，秦素，和商悦溪比起来，我更喜欢你，你是知道的。”
这种喜欢恐怕和男女之情无关，只是在叙述一种观的选择。
“你都叫我姐姐了，她也是你姐姐，说这话似乎不太好吧？”秦素面无表情。
商霍嗤笑：“我可不会带她混进小型宴会。”
秦素又问了很多问题，但商霍始终是滴水不漏，秦素最后还是确认，他的确对于商家动手的事并不知情。
所以不是三房的事？
秦素心思沉沉，放在桌子上的手却被商霍碰碰，“今晚要不要去喝酒？”
“在咖啡厅坐了一下午，很闷。”
秦素摆摆手：“下次吧，今天不想喝酒。”
从商霍这里问不出什么信息，她也不打算多留，过了会儿找个借口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