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分心的空档，身体的动作也慢了半拍，没有回应祁越。
只是一双手臂漫不经心地勾住祁越的脖颈，像是柔软的藤蔓一般。
可惜祁越对她所有反应都能敏锐感知，在秦素分心几秒后便睁开眼睛看着秦素。
女人分明是闭着眼睛的，可是那神情，怎么看都不能算是投入。
祁越算是不满意了，松开秦素：“又分心？”
说着还暗示性地在秦素腰间掐了一把。
她身形曼妙，瘦而不柴，肉都在该长的地方，盈盈一握的腰几乎没什么能掐的肉。
因此祁越这一下，让秦素吃痛，“你掐我干什么……狗男人。”
“分心还骂我，秦素，你是长本事了。”
祁越冷笑一声，翻身在沙发上坐下，懒洋洋地端起茶几上的水喝。
他喝了半杯，才感觉到那股燥热有所疏解。
如果不是秦素分心，刚才两人只怕是会干柴烈火。
秦素看着祁越像是真的有点生气的样子，凑过去窝在他身边，“干嘛？生气了？”
鞋子早在被祁越抱上沙发的时候就被踢掉了，她盘腿坐在他身边，侧着身子抱住他，语调懒洋洋的。
“老男人越来越难对付了。”
祁越皱眉。今天又是老男人又是狗男人的称呼……
“秦素，对我有不满可以直接说。”
犯不着在称呼上一直找茬。
祁越不满，可却不想暴露自己对这些称呼的在意，好像是自己小气一般。
秦素笑，看出祁越有些反应反而放下心来，勾着祁越的手臂，“我想喝水。”
语调比起刚刚软了很多，像是在撒娇。
祁越也没打算和她计较，虽然不太情愿，还是就着这个姿势将水杯递给秦素，秦素就着小口喝水，一双眼睛却直勾勾看着祁越。
她的眼睛里好像有钩子，祁越明知道这个女人很危险，还是忍不住往下坠。
在祁越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来没这么明确地意识到，自己变成了某个女人的一条鱼。
但偏偏祁越无力挣脱，好像还让鱼钩越咬越紧。
秦素不知道祁越在想什么，事实上她刚才分心也是因为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并不算是故意敷衍。
顺着祁越的手将水杯放回去，秦素这才认真道：“你说今天让我过来找你的，就是为了做这件事吗？”
虽然这个答案很明显了，秦素还是想问清楚。
祁越扬唇一笑，笑容居然有几分恶劣的意味：“你觉得呢？”
不然干嘛非要她来自己房间。
秦素抱着他的脖子，顺势从他身侧滑坐在他大腿上，上身也无比贴近祁越。
她定定看着他，忽然伸手揪住他的衣领，“但是你别忘了，我来这里也是有条件和要求的。”
“你想知道我的筹码。”祁越很肯定地给出回答。
秦素点点头。对此她不打算隐瞒。
祁越不同于其他人，是在秦素一步步计划之下才开始入局的。
他是最早开始有意调查秦素的人，甚至知道商悦溪给秦素拍过视频，还主动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