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神秘人答应秦素要求后，还特地一本正经给秦素发来了片单。
什么《午夜凶铃》，《咒怨》，《孤儿怨》……总之各种经典的恐怖片都给顾明珠安排了一遍。
光是看到那些名字秦素都觉得惊悚，可想而知顾明珠晚上经受了怎么样的折磨。
而且还是手机关不掉那种。
秦素心里偷笑，在电梯里都止不住开心。
顾明珠像是的确被折磨的半死，在电梯里哈欠连天，还很是淑女地捂着嘴巴。
但是她从头到尾都没发现秦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秦素心想，就顾明珠这个工作状态，晨会会不会再次被批评呢？
回到自己工位，秦素刚拿起杯子打算去接杯水，就看到顾明珠脚步虚浮地朝着茶水间走去。
秦素幽幽一笑，自己跟上去，表面上装作担心的样子迎上去，“呀，顾秘书，今天黑眼圈好重。”
她一脸关切，连语气都变得有些焦灼：“是昨晚没休息好吗？”
顾明珠听到秦素的问好，表面挤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容，看样子是不想暴露自己的经历。
她轻描淡写道：“可能是昨天和姐妹出去玩太开心了，晚上有点失眠。”
秦素顿时笑了。
都这样了在自己面前还装呢？
看着顾明珠以为自己骗过秦素的样子，秦素还是一脸关切：“原来是这样，看来顾秘书很喜欢看恐怖片咯？那以后还有机会，我再多请顾秘书看看。”
秦素直接明牌，顾明珠还有什么不懂的？
她看着眼前的秦素，面色顿时就变了：“原来就是你这个贱人……”
“嘘，办公场合这样骂人可不好哦。”
秦素走上前来用手指比划一个噤声的动作，而后在顾明珠耳边，压低声音。
“顾明珠，送死耗子这种把戏是小学生才玩的吧？你是小升初失败变成小畜生了吗？”
顾明珠嘴唇发白：“秦素！”
虽然知道自己说不过秦素，甚至玩不过秦素，可是这一刻顾明珠才真切感受到秦素这个人的可怕。
不仅仅说话毒，而且在收到死耗子的当晚就能找人黑了她的手机！
顾明珠内心怄死，赶紧退开几步，像是和秦素一起站着都害怕，“你别得意太早了。”
“我没有得意哦，你不是送我礼物嘛，这是我给你的回礼。”
秦素摩挲着自己手里的杯子，笑盈盈地看着顾明珠。
顾明珠气得几乎七窍生烟，这对秦素来说，可是值得欣赏的好风景。
“不气呢。”
在顾明珠开口前，秦素更是一句话结束。
她慢悠悠直起身子回到自己工位上，回想起顾明珠刚才那气得要死又无法发作的表情，心情大好。
而此时，顾明珠也端着一杯咖啡回到工位上。
本来一晚上没睡好，顾明珠是很困的，也超级烦躁。可是偏偏被秦素那么一挑衅，顾明珠脑海中的困意都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
她摸出手机，看着自己之前偷偷拍下的，秦素出入总裁办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