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居然有几分狼狈。
周舒然也瞥了一眼，“毛毛躁躁的。不知道在干嘛。”
她说话声音不大，似乎只有秦素和她才能听到。
秦素挑眉，倒是刚发现周舒然似乎对顾明珠有点意见。
不过理由倒是不难猜。毕竟周舒然之前就说过，她是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往上爬的类型，对于任何一个靠关系进公司的人都有些不满，但是如果这个人刚好没有什么能力，周舒然就会从不满表现成厌恶。
眼前的顾明珠，无疑是踩在周舒然最讨厌的那个点上了。
秦素皱眉想，或许自己在公司还能有个同盟，即便周舒然并不会给自己提供什么帮助，但好歹心理上还有个安慰。
顾明珠自然不知道两人的交谈，只是匆匆将掉在地上的文件收起来，看到桌上面那杯饮料，又忍不住看了秦素一眼。
显然是对秦素刚才说的话耿耿于怀。
秦素自然也是不会和她解释太多的，自己直接回到工位上工作。
只是偏偏去茶水间的时候，又遇到了顾明珠。
顾明珠正在和另一个人说话，正是那天去生日宴的其中一个女同事，看起来对顾明珠还是很欣赏的。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天上班就觉得不对劲……而且你不知道，公司里好像有人看我不顺眼，我是不是命犯小人啊？”
说着，顾明珠还用手扇风，看样子很是傲慢，就像是别人对不起自己一样。
女同事想到了一身黑衣服的秦素，不由得小声问：“不会就是那个秦素吧？她穿着黑裙子到你生日宴，的确是有点过分了。”
说到秦素这个名字，顾明珠语气一下就变了：“秦素那个人……呵！”
就在这时，秦素直接推开茶水间的门，一下子打断了顾明珠可能说自己坏话的“时间点”。
那两个人面面相觑，看到秦素的瞬间脸色都不太好。
但秦素却是面色如常，直接走到二人面前拿过一个干净的水杯，给自己接了一杯热水。
“秦素，看到我们也不打个招呼啊？”
那个女同事显然不知道秦素和顾明珠的过节，只是看不惯秦素直接忽略他们的样子。
秦素笑盈盈转过来：“有事吗？”
“你……”女同事还想说什么，就被一旁的顾明珠拉住。
秦素则是说：“你要是不介意，我倒是能和你说说我今天为什么心情不好不想打招呼，你觉得呢？”
说着，视线故意落在顾明珠脸上。
果然看到对方一愣，随即狠狠咬住下唇，一副想说却又说不出话的样子。
顾明珠拉住那女同事，秦素倒是没有再听到她们小声嘀咕什么，自己接完水就走了。
其实她就是奔着顾明珠在这里才过来的。
想到这里，秦素微微一笑，心情顿时很好。
这就是作恶的代价。
即便那两个人对秦素还没来得及造成什么实际的伤害，秦素也没什么损失，但她也不希望顾明珠能好过。
谁让她那么会恶心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