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特助终于给祁越发了消息，说是之前让调查秦素的资料有了结果。
祁越看到消息打开笔记本，从邮箱中下载特助发来的资料，所有的电子文档清清楚楚，全都聚焦于商悦溪和秦素的事。
他诧异地发现，原来商悦溪和秦素曾经是中学同学，而且是经常接触的那种。
资料中显示，秦素以前经常跟在商悦溪周围，但是商悦溪却是对她使唤又吆喝，就和那天在拍摄现场看到的差不多。
看着看着，祁越皱眉，当视线凝在其中一行字和几张照片上，祁越眉心更是拧成一个疙瘩。
因为这里面介绍说，秦素中学时被商悦溪拍过视频，而且是霸凌羞辱的那种。
特助发来的资料基本都是从当年的同学那边调查，从商悦溪和秦素以前的共同圈子查也花费了不少功夫，视频暂时没有找到，但是事实确凿。
因为当初拍摄这条视频时，有好几个商悦溪的小跟班参与。
如今他们看到商悦溪变成了大明星，好像将当年中学的事全部忘记，也是心有戚戚焉，因此当特助派出去的人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没怎么犹豫就说了这些，只是要求特助不要暴露他们的名字。
看完全部资料，祁越一时间心情复杂。
原来这就是原因。
他之前只看出秦素和商悦溪有仇，也知道秦素和商家有点关系，但是不清楚具体有什么过节。
叹口气，祁越拿起车钥匙出门。
……
难得的休息日，秦素原本打算在家好好给自己做一顿饭吃。
做饭的本事也是之前被扔到国外锻炼出来的，一开始秦素没有可以依靠的人，在商家的经历也让她惧怕所有接近自己的人，只能自己做饭吃。
有段时间她瘦的吓人，后来发生一些事，才渐渐好起来。
秦素熟练地洗菜，切菜，不由得回想起过往的一些事。
以至于门铃响的时候，她还没回过神，一直到门铃响了好一阵才摘下围裙去开门。
本疑惑是谁来找自己，开门却看到祁越的脸。
他穿着一身藏蓝色的衬衫，领口松松垮垮地敞开，不像是上次在拍摄现场看到的一身正装，多了几分随性。
但祁越的表情却写满复杂，看着秦素欲言又止。
秦素心里缓缓冒出一个问号。难道是热搜后续有什么东西需要她处理？还是说他知道了顾明珠的事？
心底思忖着，秦素蓦地开口：“怎么了？”
祁越却直接上前一步，顺带抓住秦素的手臂将她带回来，自己顺势关上门。
“我有话要和你说。”
简单的一句话算是解释自己的来意。
秦素也没拒绝。成年男女不就那么点事，就算祁越是来找她睡觉的也不错，只是大白天的她想先吃顿饭……
这么想着，秦素跟着祁越走到沙发边，“你说，我还准备做饭，别耽误我。”
祁越挑眉：“你还会自己做饭？”
“不然？简单的菜谁都会做。”秦素头也不抬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