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摩挲着发夹，祁越眼眸渐渐深沉。
秦素和商悦溪两个人到底有什么联系？
还有她和商霍见过那么多次，秦素和商家的联系，不是和商悦溪有仇就可以一言概括的。
思来想去，祁越的心绪渐渐平静，那种找秦素打电话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冲动也悉数消失。
还是等特助调查消息就好。
……
对于祁越的任何情绪，秦素显然还一无所知。
隔天早上，秦素像平常一样去上班，又在电梯这边遇到了周舒然。
两人同样穿着黑色连衣裙，但周舒然脖颈间还有一条碎花丝巾，中和了黑色的严肃感。瘦的人到底是穿什么都漂亮，丝巾的高级质感更是被衬托出来。
两人打了个招呼，秦素本以为周舒然会和往常一样打完招呼直接看手机，没想到今天周舒然只是攥着手机，在电梯里也站在秦素身边闲聊。
“今天部门会来一个部长秘书，你听说了么？”
周舒然压低声音，几乎是在秦素耳边说着这话。
秦素摇摇头，“我不知道。”
这消息向来都是小道流传，自己没道理会清楚，但周舒然会知道，秦素倒是一点都不意外。
周舒然眨眨眼，“那就当做是我给你分享的消息吧，不过今早开会大家应该也都会知道的。”
原来是项目部新调任过来一个秘书，将会直接在沈瀚手下做事，但身份并不一般。
据周舒然说，这个秘书似乎有点背景来头，但是具体的她还不清楚。
秦素则淡淡一笑：“祁氏这么大的公司，有些人员组成的弯弯绕绕也不奇怪。”
“我看可未必是弯弯绕绕，秘书这个职位本来就地板和天花板离得很远……”
周舒然下意识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愤愤不平，急忙咬唇没有继续说话。
她转过来剔了秦素一眼，却只看到秦素一张脸平平淡淡似乎看着手机，注意到周舒然转头的视线才迎上去，“怎么了吗？”
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她刚才说的话。
周舒然顿时放心了，莞尔一笑：“没什么，只是羡慕别人。”
有身份有背景的人来到公司，对周舒然这样自己慢慢成长起来的人，毫无疑问是一次灾难。
而且还是部长秘书，和周舒然的工作有交叉。如果这个秘书早些时候到公司，或许沈瀚就会把关照秦素的任务交给新秘书，而不是周舒然了。
想到这些，周舒然微不可闻地叹口气。
一旁的秦素虽然盯着手机，但如果仔细看去会发现，她手机其实就是主界面，根本就没什么可看的信息。
刚才不过是因为听到周舒然说起一些敏感的东西，秦素担心自己如果听得太认真被周舒然记住，以后也免不了会被猜忌。
周舒然可不是黄乐乐，情商低不懂事故。
秦素来祁氏目的明确，但在这个职场环境中，她不能只关注自己的计划。
周舒然对秦素显然还是很关照，出电梯时还叮嘱说开会让她早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