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黄乐乐试图八卦的心思，秦素已经猜到几分。
黄乐乐却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幸灾乐祸：“你应该看到今天关于商悦溪那个热搜了吧？她怎么那样啊，咱们老板居然还要娶她……”
“我看八成是他们那边觉得热搜压不下去，所以来找咱们老板帮忙。”
秦素捏着文件的手微微一顿，面上毫不在意的说：“可是商悦溪来找他帮忙也很正常吧，他们两人毕竟是未婚夫妻。”
似乎惊讶于秦素的镇定，黄乐乐语气变得大惊小怪：“你难道不觉得很烦人吗？她如果没有霸凌那个小职员，哪会有这样的热搜？”
“居然还要祁总帮她擦屁股……那个被霸凌的员工也是够可怜的，我看这件事被公关之后又是什么都不剩下。”
黄乐乐说着，视线还在秦素身上反复打量，过了会儿突然觉得秦素身上这衣服有些眼熟。
和热搜视频里那个被霸凌的员工，不就是同一种风格的吗？
而且看身材等等也都很符合……
黄乐乐顿时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拉着秦素的手臂小声问：“秦素，那个视频里被呼来喝去的小员工不会就是你吧？”
秦素转过来，似笑非笑的看着黄乐乐：“这件事很重要吗？”
她一早到公司，就知道黄乐乐这个人还在原地踏步的原因。
大抵是因为情商低，不懂职场那些规矩。
但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低到如此地步。
甚至于，秦素现在觉得以黄乐乐这个性格和心眼，还能好端端活在公司里，其实也算是祁氏的一种包容。
黄乐乐看着秦素淡定从容的样子，好半天没回过神，最后捂着嘴退回到自己位置上。
秦素瞥她一眼，重新将自己刚才提交的文件翻开。
祁寒谨的签名很漂亮，字如其人，笔锋遒劲。
该怎么去勾引这样的男人呢？
秦素觉得，自己是知道商悦溪喜欢什么的。
可是偏偏，祁寒谨这样的人也不会随意暴露自己的需求。
他向来成熟稳重，甚至是在明白未婚妻到底是怎样的目的要求将婚礼提前时，也能面不改色的答应。
因为他看重的永远是祁家和商家联姻的长远利益，而不是一时帮忙与否的输赢。
秦素没有多想，点开关于他们拍摄项目的全部文件，打算再细细看一遍。
按照他们的计划，这个月肯定要把拍摄赶工完成。
有热搜这么一件事，秦素就更不能出什么差错。
不然，她很难想象商悦溪会不会以此反扑。
一直到下班时间，黄乐乐看着秦素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只说了句：“那我下班先走了。”
秦素点点头，却没有看她：“路上小心。”
看她不打算和自己说什么的样子，黄乐乐耸耸肩离开。
秦素对着屏幕继续加班，一不留神过了黄昏，等抬起头才看到整层亮起灯光，可周围的同事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外面夜幕低垂，落地窗都变得黑洞洞的，秦素看到自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