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仿佛有什么在缓缓滋生。
秦素在祁越胸口蹭了蹭，这样的小动作让她更像是一只小猫。
祁越的视线一直落在秦素身上，此刻低头看着她柔顺而有光泽的头发。
竟感觉是毛茸茸的。
“秦素，如果你求我，我可以帮你。”
祁越再次开口，像是给出一个条件。
秦素心神微微一动，察觉自己今天感受到的一切诡异的事都不是偶然。
或许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
“你今天一直都在关注我和她的互动，对么？”
“你都能感觉到了，还用问我？”
一来一往，谁都不想老实回答，便用问句回答问句。
祁越低头，动作被秦素察觉，她便懒懒抬头，发现即便是这个角度祁越的脸却一点不崩，还是那么英俊。
秦素轻声说：“所以你找我过来，就是想说这个？”
“嗯，求我。”
祁越自上而下看着秦素，她仰头看自己时面部轮廓更加明显，小巧的巴掌脸上却是一双精明的眼眸。
说话时祁越的手终于有了动作，一手拢在秦素后背，另一只手从秦素手中挣出，反而将秦素的手抓住。
他在表现出自己的强势，可秦素却倏忽一笑：“祁越，我还以为，我们两个的关系会是我说了算。”
秦素的确一直是这么想的。
只是之前从来没有在祁越面前说起过。
虽然秦素不认为自己有说这句话的必要。
两人之间的交流和沟通都太少了，大部分时间反而是在床上度过。
但毫无疑问，他们两人关系如何全看秦素的心情，她甚至可以十天半个月都不回他的消息。
秦素话音一落，从祁越眼中看出些许诧异。
男人的手指在她发间轻轻抚弄，耳边因为发丝垂落有些微的痒，秦素没动，只是微微皱眉看着祁越。
她不动是因为，在说出刚才那句话以后，总觉得这会儿如果动了，反倒像是不够坚定。
祁越沉默着，另一只手逐渐收紧，几乎将她的手握到有些痛。
秦素嗔道：“祁越，你弄疼我了。”
“少发嗲。”祁越的回答干脆又冷硬。
他对于刚才秦素说的话还耿耿于怀。
他们两人之间的地位，居然是秦素主导么？
这让他闻所未闻。
但偏偏仔细回想起来，两人的所有交流似乎也就是靠秦素推动。
换句话说，如果秦素不愿意，祁越根本就没有办法做什么，甚至连她的面都可能见不到。
想到这，祁越看着秦素的双眸别有深意，最终松开她的手，“你这会儿该下去了吧。”
留在这里时间太久，或许就会被其他人怀疑。
秦素也没耽搁。她当然没打算在这里停留太久，但仅仅是一二十分钟，疲惫的腿脚能够得到一些休息也很好。
将拖鞋换成高跟鞋，秦素起身离开，只是在门口时落下一句：“如果你帮了我，我会知道。”
就像今天祁越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她一样。
秦素走后，祁越靠在沙发上盯着办公室的门，若有所思的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