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还没反应过来,这会儿屈膝想去撞他,但祁越动作更快。
他将手探过去再抬头,语气染上几分戏谑:“还说不要?明明已经准备好了。”
骨节分明的手在秦素眼前张开,祁越近乎恶劣地凑近。
借着顶灯的光线,秦素看到他充满挑衅的目光,后知后觉开始羞耻。
刚才和祁越你来我往的拉扯下,两人都不能算坐怀不乱。
怎么可能什么反应都没有?
她又不是什么正经人。
秦素不回答,只是凑近了去,抓住祁越的手拉过来,接着在身侧的收纳箱的顶部抽出一张湿巾。
祁越呼吸一滞,眼底掠过一抹惊讶,但又不算太意外。
他任由秦素拉着他的手,让她用湿巾擦了又擦,“可别把你的手弄脏了,祁少。”
最后几个字,秦素咬字格外重,带着极大的暗示。
祁越唇角轻轻一勾,刚要说话,手指又是被扯了过去。
他望过去,只看到秦素双手握住他手腕,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张纸巾擦拭着他的手指。
纸巾带着栀子花的味道,很香,围绕在二人中间。
祁越浑身血液极速聚集,眼眸幽深地迎上去,按住秦素的后脑勺。
秦素顺从地闭上眼睛。
要不说,男人就是那么好懂呢。
她不过是简单表示不想要了,祁越就直接将整件事抛下不再提了。
秦素内心觉得好笑,但是面上丝毫没有任何破绽。
这桌子真的很稳,即便是祁越这么激烈的动作,也没有分毫偏移和异响。
似乎是瞬间的失神被祁越发觉,他像是惩罚一般一口咬上她漂亮的锁骨。
秦素低呼出声,整个人往后一仰,“祁越,你是属狗的吗?”
修长白皙的脖颈暴露在祁越眼前,他低头轻笑着。
两人都不再提起明天辞职的事,而刚刚被叫做狗的祁越,还莫名觉得这个称呼很有趣。
结束后,秦素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只知道自己被男人抱起来,又被放进浴缸的温水里。
浑身的酸疼瞬间得到纾解,秦素满足地低叹一声,后背却撞到一个灼热的怀抱。
她陡然清醒,迷蒙的眼睛都睁开了,回眸看着祁越。
始作俑者一脸餍足,察觉到秦素回头时,大手依然在她腰间不安分地动。
祁越开口,连声音都带着事后的沙哑:“怎么?”
秦素别开脸,整个人缩了一下,小声问:“祁越,你这是把我当什么呢。”
两人贴的很近,因此秦素可以感觉到,自己在问出这个问题后,男人的身躯明显一僵。
不过她就是喜欢这样的恶作剧。
一个坏女人,尤其是在她已经达到目的并且如愿以偿的睡了祁越这么多次,她的确需要假装开口问一问祁越内心的想法了。
毕竟对于大部分男人来说,女人都是只会谈感情的蠢货。
如果她真的这么久都不跟祁越谈感情,祁越到最后只会索然无味,毕竟她一开始的目的就不光是他的身体。
她要的还有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