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瞬间炸开,郝梦洁愤怒的看着旁边的男人,脸色涨得通红,“你有病啊!”
她好歹是个女孩子,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对她,让她难堪,真的太过分了!
幸亏现在这个时间不是下课的时间,否则让机构的老师或者学生以及家长看见,她的脸往哪搁?
现在丢脸倒是无所谓,但问题是,她之后还得回沈家,成为沈家的大小姐,如果在那之前先丢尽了脸,那会影响她的名声!
傅西洲冷笑,“抱歉,逆天的长腿无处安放。”
郝梦洁:“!”
既然无处安放,那不如锯掉算了!
可这种挑衅的话,她怎么敢说出口?没有招惹这男人,他都能怼上来,更别说说出这样的话,她怕自己死在这。
可就算郝梦洁伏低做小,傅西洲也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东施效颦,你以为你整成小九儿的样子,就能像她吗?冒牌货永远都是冒牌货,跟正品就是天上地下!”
郝梦洁浑身血液逆流,肺都要气炸了,却还是只能忍着,咬牙问:“傅二爷,我不明白,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么对我?”
傅西洲勾唇,“你长得就得罪我了,我看着你这张脸觉得恶心!”
郝梦洁眯起眼眸,努力藏着心中的那丝喜悦畅快,“你讨厌陆惜?”
傅西洲闻言一怔,随即嗤笑出声,“我讨厌你的脸跟那个小丫头有什么关系?你就算整成天仙,也依旧让人作呕,因为骨子里已经烂透了。”
“高宁,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别去招惹陆惜,你是真没脸啊。怎么,想让爷把你这张偷来的脸皮割掉?”
郝梦洁浑身一僵,头皮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这人给她的感觉太恐怖了。
男人的腿似乎在用力,身体还弯曲,学过舞蹈的她很清楚,这分明就是压腿的动作。
可这男人将她当成了什么?杆子?!
肩膀很疼,郝梦洁歪着身体,眼圈已经有了眼泪,“傅二爷,我没有去找陆惜,我只是恰好是她外甥女的舞蹈老师,有事找陆瑶,否则我根本就不会去文具店。”
“信你一次,但是你给我记住了,再敢嘚瑟,二爷活埋了你。”
傅西洲说完,收回自己的腿,不屑的看了一眼郝梦洁,回到车里,吩咐容胤,“开车。”
“二爷,去哪?”
容胤发动车子,看了一眼郝梦洁,有点同情这个女人了,没事招惹二爷干啥?
看看二爷刚才那姿势,那是真一点没把这女的当个人看啊。
傅西洲琢磨了一下,笑得不怀好意,“去妇幼看看,那老女人不是在妇幼吗?我得看看她是不是残害儿童。”
容胤一头黑线,二爷这是去搞事了。
郝梦洁等傅西洲离开,给关若琳打了电话,抱怨自己刚才遭遇的一切。
关若琳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了,你做得对,不要招惹傅西洲。”
她不知道傅西洲又来干什么,但无论干什么,她都必须克制好自己的脾气,不能在这里露出任何马脚。
她拨出一个电话,“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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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西洲那边,在去医院的路上,接了到了“檀香小姐”的视频电话。
此刻他正把玩着一只硕大的蜘蛛,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备注,眼眸狠了狠,冷笑一声,接了视频。
“Surprise!”
他猛的把蜘蛛放在镜头前,吓得手机屏幕那边蓦地尖叫一声,“傅西洲!”
“哈哈哈哈,抱歉,我忘记了檀香小姐您最害怕蜘蛛了。这就奇怪了,小时候我也害怕这玩意,你不是说我要克服恐惧吗?怎么自己没克服呢?自己做不到的事让孩子做到,这么双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