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简直无语了。
就没把窗户纸捅破之前,她也没觉得江一舟恋商这么低啊,怎么捅破窗户纸了,他们甚至都做过了,结果他来这一出?
江一舟表情僵硬,“依依,我是想喝点酒壮个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小姑娘生气,他都能摸摸头发,揉揉脑袋,捏捏小脸,像逗孩子一样逗逗她。
可是现在就感觉有点局促。
而且,男女关系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好像会上瘾,他总是会……
没等江一舟收回思绪,庄依已经拎着吊带睡裙坐在了他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江一舟顿时浑身僵硬,紧张得满脸通红,忘了呼吸。
“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原谅你,好吗?”庄依笑得有点坏。
这是江一舟熟悉又陌生的一面,熟悉是因为庄之前也会坏笑,但陌生的是,她的眼里带着欲,有些色。
“问,平时很小,需要用的时候会一下子变大,是给女孩放在唇齿间……”
江一舟一把捂住她的嘴,呼吸都急促了。
他知道是什么,但不能说。
庄依却忽然倾身,在他耳畔吹了一口热气,“答案是口红啊,哥哥想到什么了呀?”
江一舟的脑袋“轰”的一声,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刻崩塌,一手搂着庄依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热情的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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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天早晨。
庄依气呼呼的跑到别墅,“肺都要气炸了!她怎么那么恶心啊!”
不用提人名,也知道庄依说的是谁。
陆惜把刚煎好的水煎包端上桌,“你给江大哥打电话了吗?”
庄依给她一个wink,“我把他拉黑了,他登门道歉。我跟你说,要不是他哄我及时,老娘已经提着四十米大刀去砍他了。江一舟说,是你爸妈让沈悠然发的微博。”
陆惜一怔,随即皱起眉头,有些不解,“我爸妈应该不会这么干。”
“我觉得应该也不是,这话是沈悠然自己说的,真假有待考证。反正你那个姐就是个白莲花,段位还贼高。姐妹,我觉得吧,你家里人都坦坦荡荡,你姐却心机很重,你说,有没有可能她不是沈家的种?”
陆惜顿时眼睛一亮,“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我也觉得她好像不是我妈亲生的,反正吧,我对她没有那种对我爸妈还有我哥那种亲近感。”
庄依一拍大腿,乐不可支,“要不怎么说咱俩臭味相投呢?咱俩要是男的,能尿到一个壶里。”
陆惜哭笑不得,“你听听你说的,还尿到一个壶里,什么形容啊?”
闺蜜这股不拘小节的豪爽劲儿,要搁古代,那肯定侠女。
陆惜开了个玩笑,又去厨房端了煎好的荷包蛋。
她知道闺蜜要来,早饭做的是三人份。
庄依不气的先上桌,一口把水煎包塞进嘴里,烫得呜呜渣渣,硬是把包子在嘴里炒了一遍。
陆惜都惊呆了,“我的老天奶,这是水煎包,里面有汤的啊!烫坏没?!”
庄依脸都快绿了,“天花板肯定起泡了。”
“你真是……”陆惜又心疼又觉得好笑,拿一杯冰可乐给她,“缓缓。”
“没事,习惯就好了。”
陆惜也坐在旁边,单手撑腮,“依依,你说我要是问我爸妈这事,他们会告诉我吗?”
庄依想了想,“你可千万别,到时候你爸妈可能以为你故意找茬。而且咱们也只是怀疑沈悠然不是你家人,又不是真的确定。不过,我感觉沈默哥应该知道。”
陆惜点头。
两人正说着,傅南洲西装革履的从楼上下来,矜贵禁欲的气质浑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