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不知道这些事情。”徐安晚很委屈的看着陆时宴。
陆时宴骨节分明的手就这么捏住了徐安晚的下巴。
徐安晚僵着,被动的迎着陆时宴的眼神。
“安晚,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而且你跟着我这么多年,你很清楚我的底线在哪里,嗯?”陆时宴不咸不淡的说着。
“我……我知道。”徐安晚应声。
话音落下,陆时宴倒是松开了徐安晚。
徐安晚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陆时宴又这么贴着她。
“听话,你想要的,我会满足你,也保证没人能动得了你陆太太的位置。”陆时宴淡淡说着。
陆时宴靠的很近,近到可以清晰的闻见陆时宴身上的气息。
而这样的话语就好似在蛊惑她。
“好……”徐安晚应声。
有瞬间,徐安晚觉得陆时宴是在心动。
但下一瞬,陆时宴就可以把徐安晚彻底的打回原形。
徐安晚依旧是挽着陆时宴的手,游走在宴会厅里,和不同的人应酬。
周围都是恭喜的声音。
连带对徐安晚的称呼都变成了她梦寐以求的陆太太。
一瞬间,徐安晚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膨胀。
一直到晚宴结束。
甚至陆时宴都没送,直接就松开了徐安晚的手。
就好似,上一秒还在众人艳羡的视线里,下一秒就变成被人抛弃的豪门弃妇。
因为陆时宴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婚礼的现场。
“时宴!”徐安晚叫着陆时宴的名字。
无济于事。
这一次,陆时宴连头都没回。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就连记者都看出了不对劲,但是没人敢开口。
陆时宴的脸色太阴沉了,太吓人了。
就连陆展明在这种时候都只能笑着打圆场。
“抱歉,我孙子是个工作狂,临时出了点问题,所以着急到公司去,大家海涵啊。”陆展明笑着说着。
但大家都知道,什么工作非要在新婚这天去处理。
加上之前,陆家那
个养女失踪的事情,连带外面若有若无的传闻。
在场的都是人精。
大抵就猜到陆时宴为了南笙的事情离开了。
所以,这个小孤女比徐家的千金来得重要?
这种若有若无的暧昧,又让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而徐安晚表面笑脸盈盈,内心的阴沉已经泛滥成灾,对南笙更是厌恶到了骨子里。
她就不信,南笙可以一次次的逃掉。
沉了沉,徐安晚把自己的心思藏的很好,面对记者和来宾,还是把所有的事情做到了体面。
现场风平浪静,却又暗潮涌动。
……
陆时宴的上个车,司机一秒钟都不敢迟疑,驱车去了警局。
而陆时宴的车子边上,无数的记者在跟着,谁都想知道第一手的消息。
陆时宴没理会,徐诚自然会处理好这些事情。
所以在陆时宴抵达警局的时候,徐诚和保镖也顺利把记者都拦了下来,没让现在的情况雪上加霜。
王队在等着陆时宴了,陆时宴下车时候的阴鸷,让人窒息。
王队都有些小心的开口:“陆总。”
“人在哪里?”陆时宴森冷的问着。
“死掉的两人在停尸房,要通知家属。唯一的活口现在在审讯室里。”王局事无巨细的解释。
陆时宴冷笑一声,直接看向了徐诚:“把尸体给我丢去喂狼。”
“是。”徐诚应声。
局长听见这话,脸色都跟着变了变:“陆总,这件事……”
“有任何问题,我来承担。”陆时宴完全没给局长开口的机会。
徐诚已经转身去处理这件事了。
尸体喂狼是气了。
全程也都会被录制下来,这是给幕后的人看。
谁都知道,今天的事情绝对不是巧合。
海城的治安是很不错的,又怎么可能刚好发生在南笙的身上。
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想明白这一点。
王局根本拦不住,而陆时宴也已经朝着审讯室走去。
王局对陆时宴太了解了,这人的心狠手辣,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情。
“陆总……”王局都快哭出声了,“您审问完全没问题,但是一定要留一个活口,毕竟我们还要交代,这件事闹大了,我们不好交代。”
“这件事,对外不要透露任何名字。而这件事只有一个结果,这几个强奸犯罪有应得。没有罪也给我找罪名上去。”陆时宴说的残忍无情。
总而言之,是把南笙摘得干干净净。
就算不合理,但是陆时宴开口了,那么这件事就必须是合理的。
王局头疼的要命。
陆时宴已经直接推门走进审讯室,审讯室的灯光瞬间亮堂。
对方看见陆时宴的时候,当场脸色就变得,瑟瑟发抖。
陆时宴好似从地狱而来的阎王,一步步的走到了对方的面前。
甚至都没开口质问,陆时宴就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那种窒息的痛苦瞬间扑面而来。
他觉得自己就好似被猫逗弄的老鼠,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不……不要……”对方惊恐的结结巴巴的求饶。
陆时宴指关节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沉着脸看着面前的男人:“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我……我不知道……”男人吓到当场尿失禁,拼命摇头。
陆时宴不知道是厌烦这样的声音,还是别的。
他忽然松手,一字一句开口:“想清楚再和我说话。”
男人猛然被摔在地上,脑袋撞到了墙壁上,但是他却不敢顾及自己现在的情况。
他颤颤巍巍的解释:“我真的不知道……我是被大强叫来玩,我也不知道,那女的那么疯,直接拿起棍子就把人给打死了……”
之前的画面,都让男人记忆深刻。
血腥而残忍。
南笙下手的时候,没任何迟疑。
要不是自己反应的快,要不是南笙意识到自己杀人了,怕是南笙连他都会杀了。
“那女的根本就是杀红眼了。”男人眼底透着惊恐,“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做……”
“没做吗?”陆时宴阴沉问着。
男人摇头:“我发誓,我们没碰到她,最多大强……但是大强也没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