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道了。”
汪蓉的脑袋要转不过来了，搞不懂程渊在玩哪一出。
直到早餐吃完，汪蓉都是晕乎乎的。
她下意识想把碗筷收拾一下，却被程渊强硬推进卧室，并被警告今天禁止干活。
躺在床上，一个古怪的念头在她脑海中升起。
难道经过昨晚，他已经爱上自己了？
这一想法让她兴奋不已。
很好，再接再厉，让他彻底沉沦！
她握紧了小拳头，心里又琢磨起表姐昨天给她展示的装备库。
书房。
程渊把门锁好，确定不会被突然打开后，才在椅子上坐下。
打开手机，将前置摄像头对准自己。
“小依，出来。”他呼唤道。
手机的画面中，程渊看到自己的眼睛泛起淡淡的荧光。
而后，书房中央，一道门户缓缓浮现。
那是动漫中岛国学校的教室门。
大门缓缓打开，兔女郎装扮的麻衣学姐从门户中走出。
“後輩。”
哦……学姐的声线，还是岛国语。
她太会了……
可恶，为什么我不会说岛国语。
……
这一天，程渊除了中午和晚上的吃饭时间，都在跟小依互动。
当然，主要还是确切了解小依对自己的帮助有多大，有哪些是系统不允许触碰的雷区。
结果限制确实大。
小依确实如描述那般无所不能，甚至能轻松入侵国内外的顶级科研室，将那些科研成果全部复制一份回来。
但那些文件，全都被系统标注了不可泄露的红字，程渊没有挑衅系统的心思，只能自己看一下，发现连符号都认不全，也就失去了兴趣。
探索了一天，程渊发现小依对自己最大的意义，就是收集情报。
如今这个时代，除了一些大山里连手机都不会用的老人，其他人几乎都与互联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只要程渊想，绝大部分人对程渊而言，都将不再有秘密。
同时，这份情报能力在一些企业上也很好用。
有句话叫做生意的心都黑。
这话有些绝对，世界上什么人都有，自然包括一些真正正直的人，不能一棒子打死。
但绝大多数企业，都是有些不干净的手段的。
在这方面，系统的限制没那么严格，除了那些在国际上都有非凡影响力的巨无霸，其他的程渊可以随便拿捏。
真要有那个不开眼的老板撞上来，保准让他分分钟教他做人。
有小依之前，程渊虽然不再缺钱，却还是怕麻烦的。
但从现在开始，他自由了，可以横行霸道的那种。
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9点。
“行了，回去吧小依。”
“好哒主人。”
上一刻还翘着黑丝长腿，一脸蔑视的学姐，下一秒就变成了乖宝宝，对程渊程渊俏皮笑了下，化为光点消散。
“对了小依，以后你的常驻形象用土间埋吧，萌萌的更适合你，学姐偶尔返场好了。”
“好哒～”
推开书房，程渊伸了个懒腰。
这时候要是骨头能噼里啪啦响一通就好了。
程渊觉得那画面还挺带感的。
可惜，除了感觉浑身都舒畅了些之外，毫无动静。
还是累，泡个澡吧。
那个价值一个亿的‘健康’，必须要尽快入手了。
这几天吃得好喝得好，程渊能感觉到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但身体状态……不提也罢。
到了后半场就力不从心，咬牙强撑的感觉，已经严重影响到他的体验了。
很快放好一缸热水。
程渊褪去衣服，躺在热水中，脸上露出享受之色，闭上了眼睛。
突然，程渊呼吸都变得轻缓。
尽管没有声响，尽管他还闭着眼睛，但他知道有人靠近自己了。
人闭上眼睛时，尤其是这种安静的环境中，对周边的感觉总会格外敏锐。
在这个总统套房里，能靠近自己只有一个人。
她想干嘛？
程渊的心变得雀跃，但他按耐住了。
没多久，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搭上他的肩膀，轻柔的捏按起来。
舒服……
程渊在心里呻吟。
然而很快，事情就变得不对劲起来。
……
次日，程渊慢悠悠的开着车，脸上有些愁苦。
今天，他真有种被掏空的感觉。
这蓉城不能待了。
赶紧解决完胖胖这事，就回老家吧。
凑到一个亿之前，他需要休养。
跟着导航，程渊来到一个小区门口，被保安拦下。
当即降下车窗：“你好，我来找朋友，她家住8栋801。”
保安是一个40来岁的大叔，看着挺面善，闻言，拿出一个小本本看了一眼。
“8栋801……哦，业主打过招呼了，稍等下，我记录车牌。”
大叔拿着退回车子前，认真将车牌记下，然后又回到车窗边。
“名字和电话报一下。”
“哦，程渊，电话138********。”
“嗯，好，进去吧。”
保安大叔拿出钥匙按了一下，拦车杆缓缓升起。
“车子停到人专用的临时停车场，里边有牌子的，别乱停哈。”
“好的，谢谢大叔。”
看着黑色A6驶进小区，保安大叔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翻找了好一会，才拨打出去。
很快，电话接通。
“咋了老郑？”
“哈哈哈，老姜啊，恭喜你了，你闺女找男人了。”
“噗……”
电话里传来强烈的喷水声。
“老郑，你说啥？！”
“哈哈哈，瞧你激动的，我说……恭喜你，你闺女终于找男人了，你不是羡慕我有外孙嘛，你也很快就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