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凌云彻。”
然后她悄悄开门进到屋内。
今日的事,林长春下朝之后就知道了,于是又罚了延禧宫半年的月例银子。
如檍在养伤期间,擦身用的丝绸没有几日就用完了。
如檍不高兴的嘟着嘴
“容珮,你去内务府要一些丝绸来,不用丝绸擦身,我的皮肤会被别的布料磨痛的。”
如檍说这话时,凌云彻也在殿内,他想起了二人在冷宫,在茭芦馆到最后的永和宫,如檍用绢布擦身,也照样可以。
矫情。
容珮一脸为难的去了内务府,不出意外,秦立不仅没给,还骂了容珮一顿。
容珮被打了一顿,身上的伤还没好,并不敢和秦立对打
“你们慎答应想要丝绸,可以啊,用银子买就是了,丝绸本就不是答应应该用的,之前给你们宫的,算本公公心情好,不和你们计较了!”
听着秦立的话,容珮憋屈的回了延禧宫。
“主儿。”
容珮犹豫的走向如檍。
凌云彻正在给如檍捏肩,如檍高兴的鬼迷日眼的。
听到容珮的声音,如檍懒洋洋的问道
“何事啊,容珮。”
容珮抿了抿嘴
“丝绸奴婢去内务府要了,秦立说这不是您的位分能用的,若是想要,得用银子买。”
如檍睁开双眼,不赞同的看向容珮
“容珮这种小事你都做不好,罢了,我不与你计较了。”
容珮低眉顺眼的站到如檍身后,如檍本以为说完这话,容珮会赶紧想办法,没想到,这个容珮如此没用。
再次偶沐浴后,容珮用普通的绢布给如檍擦身,如檍故意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
容珮听了一会儿
“主儿,可是要更衣?”
听着容珮说的话,如檍的脸僵住了。
她发出声音只是想代表,自己被绢布擦痛了。
容珮说完,如檍的确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便点点头。
净房太监最不愿意来的就是延禧宫了,自从如檍复位,他们每日要来延禧宫五六次,每次味道都是格外的刺鼻,辣的人眼睛疼。
自从如檍被罚,他们来延禧宫的次数也从每日五六次,变成了每日一次。
那一次就送来这一日所需的恭捅,然后延禧宫就臭了。
如同当年的茭芦馆一般。
因着延禧宫宫外便是宫人进出的甬道,每个宫人都会呼吸几口臭气,再去干活,所以延禧宫的事情,传出去的也很快。
如檍看着一堆已经用过的恭捅,她嫌弃的用手绢捂着口鼻
“这太不体面了。”
她刚想让凌云彻动手清洗,但是她转头一想,有些犹豫了。
她不忍让凌云彻干这种脏活,于是她让凌云彻将这些恭捅送去净房。
凌云彻的身上,也长久的带着臭味。
十二月,金玉妍平安产下八阿哥,林长春赐名永璇,又晋嘉嫔为嘉妃。
林长春还记得当年说,不会让金玉妍为妃的话,如今只觉得啪啪打脸。
是真的打脸,泰瑞用它的狗爪,一下又一下拍着林长春的脸。
“皇上,四妃如今就剩下一个位置了,还不下旨封臣妾吗?”
听着泰瑞故意夹出的矫揉造作的声音,她微微一笑,将泰瑞从空中抓了下来。
“朕怎么舍得,朕今天晚上就宠幸你,泰妃。”
泰瑞用它绿豆眼睛看着林长春,林长春这边还滔滔不绝的说着
“只是朕心里有你,你要知道,所以只能口头上封你为妃了,册封礼和金册金宝就不给你了,泰妃,你懂朕的心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