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闲暇之余赚一些钱财而已。

    这也是为了满足小弟的一些奢靡生活。”老十呵呵一笑。

    自己什么时候权势滔天了,可不要瞎说。

    “十弟过谦了,回来这些时日,我二人听说的最多的就是你纪王如何如何。

    听的连我都羡慕十弟你啊。

    只可惜,我们比你差远了,只能窝在一地,苟活于世。

    真羡慕十弟你的放荡不羁。”李恪看着湖水语气有些羡慕。

    “三哥,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你羡慕小弟,小弟何尝不羡慕你。

    能够远离这是非之地,逍遥快活,无拘无束。”

    “哈哈,十弟说的有些道理,不过我二人却还是喜欢长安的生活。

    十弟你能否为我二人想个主意,如何才能留在长安。

    你放心,我们只是想要跟你一样,享受荣华富贵,

    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李恪哈哈一笑,然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果然有事情,李慎心道。他就说跟这二人没有什么交集,这二人怎么会来看他呢?

    李慎想了想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三哥,这长安有什么好的,难道在封地不好么?

    无拘无束,没有什么阴谋诡计,在封地什么事情都是自己说了算。

    这难道不好么?”

    “唉!~”李恪叹息一声,说道:

    “十弟啊,你久居长安,当然体会不到下面那些州县的贫瘠。

    你可能有所不知,下方州府每年的税收合成钱财也就十几万贯,这还是上等州府。

    下等州府一年的税收合成钱财也就几万贯而已。

    听说你给阿耶建一栋小楼都要花十万贯,你不知道我二人当时是何等惊讶。”

    “这么少?”李慎一愣,一个州每年的税收才几万贯?骗人的吧。

    他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王玄策,那意思是这俩人是不是在骗我。

    王玄策会意,上前一步低声说道:

    “王爷,吴王殿下说的没错。

    去年民部收税一千三百多万贯,这里面包括租佣调的总和。”

    “那岂不是说,若是钱财根本就没有多少?”李慎更加惊讶了。

    难怪一有事民部就说没有钱财,租佣调加一起核算成铜钱才一千三百多万贯。

    “王爷,这已经不少了,开国初期全年税收也就五六百万贯而已,这已经翻了一倍还多。”

    王玄策解释了一句。

    李慎皱着眉头,这里面可不都是钱,大部分是粮食,还有绢帛布匹。

    朝廷用钱也大部分是用粮食和绢帛来当报酬。

    “十弟,为兄岂会骗你?”听到李慎和府上长史的对话,李恪平静的说道。

    “三哥莫怪,小弟对朝廷政事一窍不通,也从来不打听。”

    “唉,我所在的安州,现在只不过是一个中等州,因为被弹劾,从都督变成了安州刺史。

    去年我们收上来的税收都不到十万贯。”李恪叹息一声。

    “我的虢州更惨,下等州,去年不足两万贯。”李愔附和道。

    他是因为多次犯错被贬到下等州的。

    “怎么可能?六哥,虢州距离长安这么近,又临近黄河,怎么会贫瘠?”

    虢州李慎可是知道在什么地方,东面邻近东都洛阳,这可是个好地方。

    现在长安至洛阳的水泥路已经修完了,过往的商应该很多。

    “十弟,我们税收,收的是租佣调。虢州虽然地处东都旁边,但人口比较少。

    黄河每年都会发水灾。

    所以很多人都选择了迁户。”李恪解释道。

    原来如此,虽然有经济,但不收商税,只扣百姓手里的粮食和绢帛,只能靠人口。

    “十弟,所以我们才想留在长安,就算不做官做一个闲散的亲王也行。

    我们还可以做一个富商,总比在封地里好多了。”

    李慎听完二人的话心中已经明白,这二人今天来就是想让自己帮忙留在长安。

    他们的封地太贫瘠了,赚不到钱。

    他们想要回长安享受荣华富贵,就是这么个事。

    只不过到底是真是假那就不得而知了。

    “二位兄长,不是小弟不帮忙,这等大事就算我说了,也不起作用。

    甚至是就连阿耶说了,可能都得遭到各大臣的反对。

    这是祖制,更改不了。”李慎想了想说道。

    这个忙他才不会帮,万一出了点幺蛾子事,自己不就受连累了。

    “十弟,什么祖制?若是祖制,老四和老九为何还在长安?

    老四在长安的时间是最长的。”李愔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六弟,休要胡说!”李恪连忙喝止。

    “无妨,六哥说的对,什么祖制都是骗人的。

    四哥和九哥为何能够留在长安?

    那是因为他们是嫡子受阿耶宠爱。

    但.....我们不是!”

    (骝马新跨白玉鞍,

    战罢沙场月色寒。

    城头铁鼓声犹震,

    匣里金刀血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