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界神鸟域,原名雄风域,因主要住民是鸟,所以才改名神鸟域。
在这里,有六十多个鸟类种族,荒界最强大的兽族之一金鹏族就是此界的霸主,除了金鹏一族外,还有庞大的鹤族。
鹤分十几种,每种数量都不少,帝者和帝尊不少,却战力普遍不强,尽管如此,因其庞大的数量,也成为荒界不可小觑的族群。
这天,神鸟域上镇守边界的兽尊发现,一支船队快速朝这里驶来。
这一发现,让兽尊们惊讶。
“不是已经派了帝级前去参战吗,为何又来一艘船?”
“莫不是有种族借机抢占地盘?有金鹏一族在,有鹤族在,谁敢染爪我界?”
“赶紧呼叫援兵!不但要通知金鹏族、鹤族,还要通知临近几个域。”
“走,去看看。有问题在域外解决,不能把战争放进我域。”
“……”
不少鸟尊、鸟帝飞起,朝域外飞去。
很快,它们大惊失色、惊叫连连。
“是人族!人族怎么会出现在域外,不是限制祂们不得出星球的吗?”
“杀出去,祂们只有一个尊者!”
“嘎嘎,一个尊者,也敢带队来犯我神鸟域,吃了天胆吧?”
“不会是来入侵的,应该是有事。看那船的等级不低,如有可能,可以收为己用。”
“不管是不是来入侵的,反正那艘船很高级,本尊要替我族收下。”
“……”
五个鸟尊和十个鸟帝飞向域外,看到对方只有一个帝尊,便发出
欢欣鼓舞的叫声,消息也不传了,径直杀过去。
这艘船上的人类,都是道天宗的人,自然只有秦冕这个帝尊,甚至连后期帝者都没有,中期只有戴立涛、秦岱、秦琪等六人,少帝不多,船上只有五十个。
相对兽族的境界,确实太差了些。
冲出域外,十五个鸟族摆出一副仁义之师的架势,停在飞船前方一万里。
一个灰鹤兽尊厉声叫道:“人类,这里是神鸟域,有事吗?没事离开。”
一个松鹤兽尊的叫声则柔和很多:“人类,你们来这里,是奉命而来,还是迷路了?”
相对灰鹤的问话,松鹤的要容易接受多了,让人生不起一丝对抗。
秦冕抱拳应道:“我等来此,是为了答谢松塔帝尊,请问是否可以进去,并告诉它之所在?如果能请它来也行。”
来这里,光复雄风域是一方面,完成荒战帝尊的一个因果是另一方面。
在战区,祂接受了荒战帝尊的阵道传承,秦阵也是从那时开始跟着祂的,还接受了其因果,松塔兽尊是其中之一。
当年,荒战帝尊游历到荒界外,途中遇上松塔兽尊。
松塔兽尊仙风道骨,知识渊博,主动和荒战帝尊交谈、论道。
荒战帝尊开始对它并不感冒,但架不住它态度诚恳,慢慢和它进行交流,没想到慢慢地相谈甚欢。
这样过去十几天,到了分别的时候。
松塔说意犹未尽,邀请祂去荒界,到神鸟域自己族群内做
。
并很直接地说,目前兽族对人族的所作所为,它认为很不合适,万族应该共存,而不是打生打死、你死我活,还向祂保证:只要进入神鸟域,祂的安全交给它负责。
荒战帝尊本身战力极强,也是阵道尊级中期,所以对进入荒界并不是很在乎。
打不过,逃走还是没问题的。
被其诚意所打动,荒战帝尊跟其进入荒界,来到雄风域。
进入松鹤驻地,松塔召来另外两个兽尊,和荒战帝尊一起轮道,又是十几天,大家交谈热烈、收获颇多,荒战帝尊也是如此。
由于十几天都没有其它兽帝来打扰,荒战帝尊也放松了警惕,接受松塔的建议,在它们族中找地闭关,以尽快把收获领悟、巩固。
不过祂没有完全丧失警惕,找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并布置了一个尊级中期的复合大阵,这才开始闭关。
十多天后,荒战帝尊冥冥中感觉不对,强制自己从入定状态中醒来。
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外被布置了一个大阵,大阵内满是剧毒,祂已经中毒不浅。
从剧毒大阵里出来,祂大声怒斥松塔,叱喝它背信弃义。
松塔很快出现,连声辩解:“对不住道友,这是兽族的决定。如果不执行,不但松鹤这个支族,就是鹤族也会遭到兽族的惩处。”
在荒战帝尊诘问它是否参与放毒时,它应道:“对不起道友,本尊也是迫不得已。”
对它那一声“道友
”,荒战帝尊感到万分荒唐。
自己怎么会和一个扁毛畜生成为道友?
它变成人形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假象,还不如它现在以本体的方式出现在面前。
荒战帝尊见它一直推卸责任,怒不可遏,对松塔发去全力一击。
在发去这一击后,祂更加愤怒。
祂早已中了一种无臭无味的毒,看其活跃程度,应该是进入松鹤族时就已经开始了。
于是,祂接连甩出几个自爆大阵,试图炸死松塔,可松塔早就有准备。
在祂发出一击后,它就离开此地,并大笑:“荒战帝尊,你我分属不同种族,变成这样,只怪你太自大、太不小心,怪不得本尊。”
荒战帝尊一击不中,又发现自己身中剧毒,便不再想找松塔报复,只想尽快离开荒界。
祂想离开,松塔却不允许,这不符合它的利益,所以在祂离开松鹤族的地盘后,它大叫:“有人族帝尊侵入!”
它不参战,让其它种族的帝尊上。
荒战帝尊只能一边还击一边逃跑,最终误打误撞进入一条通道。
在祂的记忆中,对松塔、松鹤族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不但想灭杀松塔,还想灭松鹤一族,不过要秦冕做的,只是灭杀松塔。
所以看到有松鹤的兽尊出现,祂便开始打听,以消除它们的警惕。
那松鹤兽尊见祂问松塔,马上回应:“要答谢它什么,先和本尊说说。”
秦冕点头,“也行。那你听好了。”
说着,一步跨出船,伸手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