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不学了。”
段时焰神情冷肆狂妄地收起眼神,像极只冷拽又臭屁的小狗,“免得到时候把我太太给丑到了就嫌弃我了。”
就像对方彻底没一点用处,连一个余光都懒得再施舍。
段时焰将视线收回,不再理会地继续迈着长腿径直往前走去。
等等.....
段时焰这就走了!?
她还没开始展开勾搭呢!
秦以瑶慌乱地回过神来,有些不敢置信眼前的局面竟然就这样戛然结束了。
就在她急忙地想要跟着上前。
就已经被门口的保安面无表情伸手拦住,“段先生刚才已经吩咐过了,里面所有场地已经被他包场,闲杂人等都不得进入。”
“什么.....?”
秦以瑶面色煞白地怔愣在原地。
在虞酒和老太太两人联手一起把小绿茶赶走后,怕今雾被影响了心情,当即再次左右两边挽着她的手臂。
继续带着她往各大顶奢店扫货,要将整场最好最贵的东西都要买下来给她。
今雾正站在一间著名私人设计师奢侈服装店的换衣间,正试穿着一条虞酒和老太太都极力强推的小裙子。
“糟了,裙子的拉链好像被卡住了,拉不上去.....”
今雾刚将裙链拉到一半,剩下的一半饶是她怎么努力地往后面伸长着手臂去拉,那条链子就像有自己的脾气,愣是卡在原地里不动。
再强行这样拉着,恐怕会把裙子给扯坏。
无奈下,今雾捂着胸前有些松垮的裙子,打开换衣间那扇门,半个身躯从里面轻轻探出,“请问外面有人吗?我的裙子有些拉不上来,可以.....唔!”
今雾的话正说到一半,迎面就被一道早已等候在旁边颀长慵懒的身影倾前而至,还没来得及回过神,腰肢就被那双熟悉滚烫的大掌握住,整个人蓦地被轻轻抵在前面的落地镜。
“拉不上裙链吗?”
站在身后的段时焰眼眸晦暗地望着今雾雪白的后背,唇角轻勾,低磁沉哑的嗓音缓缓索绕她耳边,“我来帮你。”
他从后握着今雾柔软的腰肢,没有用手,而是薄唇微张,轻咬住那条银色的裙链,将它缓缓地往上拉起。
滚烫的热息蓦然地喷洒在娇嫩的后背上,好似过电般瞬间激荡出酥麻的涟漪。
今雾的背脊不由绷紧,腰肢更是在段时焰的掌心里忽颤了一下。
“怎么反应那么大?”
段时焰眉梢轻挑,黑眸炽烈,贴着她耳朵的嗓音含着低哑的笑意,“要是真的做了坏事,段太太的腰岂不是要颤得更厉害?”
男人骚气的发言让今雾脸颊红了红。
她转过身,抵着段时焰的胸膛,眼眸带有些娇嗔地瞪向他,“你怎么来了?不是还没到接我回家的时间吗?”
段时焰望着今雾亮盈盈地看着他的双眸,忍不住笑着低头亲了亲,“上午的行程刚结束,就想趁午休时间来看看我家今医生。”
“其实本来能更早一点见到你的。”
刚还在外面散发着谁都不服的嚣张狂妄气焰的男人,这回眼角眉梢低垂,像极只对自己女主人委屈哼哼唧唧的狗狗,“但是刚才在门口被一个讨厌的女人给缠上了,足足浪费了我五分零九秒的时间,不然我早就能见到我的宝贝雾雾了。”
不带半点隐瞒,段时焰将刚才秦以瑶故意缠他的事儿跟今雾全部坦白出来。
仿佛好不容易争取过来的时间被一个绿茶给嚯嚯掉。
某个被贴上“绝对不会卖弄茶艺”“绝对不会撒娇”两大标签的顶级财阀家掌权人一说完,就立刻熟练地将自己脑袋枕在今雾的颈间,边蹭边闷闷道,“好委屈哦,雾雾,你快哄哄我。”
今雾再次被他这股粘人劲儿给逗笑了。
“那你想我怎么哄你?”
她笑着往段时焰的唇上亲一口,“这样行不行?”
某只获得老婆亲亲的茶狗唇角立刻不着痕迹翘了起来。
“还不够。”
段时焰手掌滑落,虎口轻掐握着今雾的下巴,低头深吻住她的唇瓣,“还要亲得更深一些才行。”
宽敞明亮的空间里瞬间流泻一地滚烫的暧昧,将现场温度蓦然升高。
同一时间。
傅氏集团,总经理办公室。
随着段家开始布置公开宴的事宜,还有因为上次他招惹了段时焰又没得到谅解而被父亲责罚,这段时日的傅聿臣过得浑浑噩噩,精神状态极差。
哪怕着了一身西装革履,也依旧遮挡不了脸上的疲惫,跟当时在酒吧庆祝自己生日时意气风发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我说傅哥,你到底最近怎么了?”
好友顾凡看着傅聿臣脸上的落魄,实在没忍住开口,“不就跟那个私生女分手嘛,至于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这个私生女到底有什么好,明明身份这么低贱,还.....”
“闭嘴!”
还没等对方说完,傅聿臣猛地抬起一双猩红的眼眸瞪向他,“我不准你这么说她!”
顾凡瞬间震惊得瞪大双眼,像完全不认识眼前的人似的。
卧槽!
傅哥竟然会给今雾护起短来了?
要知道平时他们这群朋友每次嘲讽起今雾的身世,傅聿臣都会跟着一起附和,怎么今天像是太阳从西边出来还维护起她了!?
“对了,傅哥,你有没有收到段家发来的邀请函?”
顾凡识趣地换了个话题,“没想到从前段家那位爷从不把我放在眼里,竟然会突然邀请我来参加他跟他老婆的公开宴,你说他到底想搞什么?”
傅聿臣握着钢笔的手蓦地收紧,心脏再次传来被捶打的
这支钢笔还是今雾以前送给他的那一支。
哪怕在上次从桌面掉在地上被摔得已经用不了,但他还是像自欺欺人般紧紧攥在手中。
“叩叩叩——”
突然一道敲门声响起。
门开,助理手拿着一封走了进来。
“傅总,段家有一份函件送来了。”
傅聿臣握紧着手里的钢笔,一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喉咙被吞了千百根针,“是不是公开宴的邀请函?”
“是邀请函。”
助理看着眼前即将要破防的男人,“但准确来说,是段总和今雾小姐的结婚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