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嘶!”

    副营长破防了一样对着门外大喊,斜侧边突然飞进来一大块儿土块。

    他下意识的抬手去拦,结果砸在他胳膊上的土块分崩离析,土沫呼了他一脸。

    副营长:……

    副营长猛的转头,看向土块飞来的方向。

    却错愕的与一个衣衫褴褛的八九岁孩子对上视线。

    完全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扔他。

    扔石头的小孩不知道这人喊的是什么,但知道这人是在对神女不敬。

    对神女不敬的人都该打。

    小孩站在窗外,对副营长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撒鸭子就跑了。

    副营长:……

    不但出不去,心情更差了,怎么办?

    小院斜对角的胡同内,县长和一名族老看着发疯的副营长,眉头全都簇了起来。

    族老皱着眉头,忧心的道:“咱们已经得罪了米军,如今再扣下华夏的人得罪华夏,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而且神女对他也太宽容了,居然容忍他在这里大吼大叫。

    不如我们为神女分忧,直接把它解决了吧?”

    崇县现在根本没有人怀疑夏黎神女的身份。

    不仅仅是因为她在县里,表现出来的那些神乎其神。

    更是因为,他们等在山脚下时,看到神女阵法引起的雷电之光。

    后来他们去神女设下阵法的地方看过,米军那些大铁壳子车全部毁坏。

    这绝不是人能办到的。

    他们崇县的人竟然有仙缘,怎么能不让神女在回去之前感受到宾至如归,以此拉近关系,让她回去天庭以后好好保佑他们?

    这必须先神女之忧而忧,后神女之乐而乐啊!

    县长:……

    县长和族老相识多年,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族老这变来变去的表情在想些什么?

    这老家伙,不是岁数越大脑子越不好使了吧?

    神女能不知道他在这里大吼大叫?

    神女这分明是在纵容那华夏人啊!

    要他说来,以神女对米军和华夏君的差别待遇,神女很有可能就是个偏向政府和华夏的神,他们可不能触这个霉头。

    县长摇头,果断否决族老的想法。

    “不能动手,神女做什么肯定有神女自己的道理。

    我们还是都听神女的吧。”

    族老心里虽然对神女比起他们这些崇县人,更包容那些华夏人,心里有那么一丁点都不得劲儿。

    可也知道县长说的对,只能悻悻作罢。

    夏黎所居住的小院。

    崇县的房子是木头房子,根本没有什么隔音可言。

    他们这个小院又和副营长的小院离得近,那边的喊声这边能听得一清二楚。

    娜姓保镖对夏黎这种不想让上司通风报信,就把上司抓起来的行为已经麻了。

    他有些无语的道:“您这么做真的好吗?

    他比您的官位高,回去怕是会给你穿小鞋。”

    夏黎心说,他职位比她高也没用啊,她和他顶上三个直系上属关系都不错。

    真要是穿小鞋,指不定谁的鞋更小,更夹脚呢。

    一脸无辜的道:“我没不让他走啊,是崇县这些人不让他走。

    再说了,那些当兵的都没闹事,就他一个人闹事,难道你不觉得应该是他的问题吗?”

    娜姓保镖差点就被夏黎这强词夺理的胡搅蛮缠给带偏,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其古怪。

    赵强在旁边小声嘟囔了一句,“那还不是因为三连的人被你打怕了,副营长还没遭到你的毒手吗?”

    夏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