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那么多的废话,将这鬼魂制服之后自然能弄清楚她的来头。
黑狮印打出,这女鬼下意识的反应的,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她躲闪不及,这黑狮印撞在了他的身上,她顿时发出一声哀嚎,由于她是盘着腿的,所以行动并不迅速,一个挣扎差点摔翻在地。
如今的我早已不是当初的我了,趁这个机会我一个翻身便跃到了她的身上,将她按在了沙发之上。
黑狮印只是我最方便使用且效率最高的一个印,并不是我不会用其他的印,但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印十分的合适,我双手成印,猛的拍在了她背后的几个穴位之上。
泰山印成型,直接将她镇在了原地。
泰山印如泰山压顶,主封魔妖,镇压邪祟。
一瞬间,这女鬼便趴在了沙发上,一动不能动了。
我冷哼一声笑道:“呵呵,你不是喜欢禁锢别人吗?自己被禁锢的滋味好受吗?”
女鬼发出了凄厉的一声,拼命的挣扎,但是并动不了。
我现在相当于将他锁在了原地,使得她动不了分毫。
我盯着她,问道:“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这女鬼不回答我,只是凄厉的呼喊,并且拼命的扭动着。
我思索了几秒,捏紧了拳头,打算将这女鬼给逼出来抓起来再说。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却挣扎的愈发用力了,这女子已经发出了哀嚎,她的肉体快要承受不住了。
如果这女鬼继续挣扎,我再继续强硬的禁锢她,只怕是要伤到这女子,到时候不仅肉体有问题,灵魂也会出事。
思索几秒,我猛然撤去了泰山印,也就是这一瞬,她口吐一口鲜血,一道黑烟顿时从她口鼻中而出,一把冲开了门消失在了我们眼中。
我叹了口气,还是跑了。
一瞬间,地上蹲着的六人齐刷刷的坐在了地上,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双腿,发出了一阵阵哀嚎。
估计这些人这辈子都不想再遇到今天这样的情况了,这种邪门的事情。
我让三鸟将这些人安排,又让他将这两个女子送到另一个包厢休息。
孙昊朝着我问道:“老板,怎么回事?”
我清了清嗓子说道:“有人想害我。”
“跑了吗?”孙昊问。
“没有,我有分寸。”
其实我已经派了一队我的兵马守在外面了,如果那女鬼回她主子那里,那么就可以吸引出来一网打尽了。
不多时,三鸟过来告诉我隔壁那女子醒过来了。
我和孙昊立刻前往,那女子坐在沙发上,依旧还是披头散发,但好像有点呆滞。
这也不奇怪,被鬼上身了之后没事才怪呢。
她抬头看向我们,表情有些不好看,显然刚才的事情她也都知道。
我走到她面前,冷声道:“我让你去用中药你为什么没去?”
她抬头看向我,眼中有些茫然。
“我……我不知道啊!”
我冷哼一声,说道:“你的纸钱疮现在什么样子了?”
她缓缓低头,小心的拉开了自己胸口的衣服。
果然,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团纸钱疮了,看这状态已经十分严重了,照这么下去就算不死也肯定是不好。
我皱起了眉头:“你再这么下去,你会死的,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是吧?”
她看着我,表情十分的难看。
“老板,我这……真的没有救了吗?”
我叹了口气:“现在用中药肯定是没用了,用一些方式吧!”
她看着我,依旧是十分茫然。
我看向孙昊,说道:“让风水商会的人跟她一起处理吧!”
说完,我便转身走出了门外。
若不是纸钱疮如此的严重,她怎么可能被那么厉害的鬼上身。
不过看那女鬼的样子,显然是有人操控,并且是想跟我说些什么,但是被我给打断了。
离开了尊豪,我们便回到了城主府,关于光辉世纪的事情着实对我们来说是个不小的麻烦,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光辉世纪的事情暂时就交给孙昊处理了,不管他们背后是刘家还是谁,亦或者是谁让他们对我们动手的,哪怕我的计划已经在刘家眼中,这个事情也注定不能放弃,哪怕刘家已经下场,在没有彻底输掉之前,我都不能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光辉世纪和之前那两个叫花子的事情还没处理,现在又出现了纸钱疮,而且除此之外我还要帮范家,如此多的事情,着实让我有些吃不消。
也无奈,我不像赵老四,他所签约的奇门都是合作关系,做的事情也都是为了利益。
而我不一样,我要跟刘家为敌,一般的人不会也不敢跟我统一战线,所以自始至终我都只有我自己。
入夜,我坐在屋子里研究着帮范家的阴阳观和种生基之事,但一扭头却发现一旁的玻璃窗上有着一张铁青的鬼脸,就这么在黑暗中漂浮,是那样的吓人。
“哎我操。”
我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差点都飞出去好几米,才叹了口气起身,走到一旁的玻璃门前将门打开,朝着外面骂道:“你以后能不能选择一个和善的出场方式?我就是什么身份也经不住你这么吓啊!”
窗外的这个是我的兵马,当然属于等级不怎么高的猖兵,只不过这个猖兵生前是条狗,用于追查和跟人算是比较有本事的那种。
它看着我,有些委屈的退了几步,但我心中也收到了一个消息,就是找到那鬼魂在哪了。
我心中咯噔一声,当即让他带路。
从城主府出去,我跟着猖兵就前往,然而这路我是越走越眼熟,最终到了一个地方,正是我以前居住的院子的胡同外。
看着这胡同,我皱起了眉头,这不是我家吗?
虽然我现在搬到城主府了,但这个院子仍然是我的,也理应是我的家。
兵马带着我走了进去,然而进了胡同才看见,我家的大门大开着,里面明显是有人。
这一瞬,我似是想明白了什么。
看来,他们是冲着那个东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