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巴不得花钱搞定许羡的闺蜜,不然经常拐她出去鬼混,他怕是要泡死在醋坛中。
“油嘴滑舌。”许羡娇嗔似的骂了一句。
她怎么不知道江时白还有贿赂人的一面。
紧接着她言归正传,“你还没告诉我你喜不喜欢粉色的物品呢?”
“江太太喜欢,那我也喜欢。”江时白大概能猜出她想给他买东西,她的小心思不难猜。
许羡哑然,他要不要猜得这么准,而且总感觉他在外面谈生意,她在商场血拼,莫名多了一丝愧疚感。
“你还在谈生意吗?”
江时白一愣,没想到她话题转得这么快,听着耳畔底气不足的声音,像是想到些什么,轻声道:“男人赚钱给老婆花,天经地义,别心疼江先生,养你一个绰绰有余。”
被猜中心思,许羡像是炸了毛的猫咪,瞬间有了气势,“我才没心疼你,不说了,我要继续逛街。”
话音落下,她不等男人辩解,直接挂断电话。
果然,人不能投入感情,心疼男人要吃大亏。
江时白听着手机里的忙音,笑得无奈,嘴角泛着淡淡的纵容。
“江总是好事将近了?”樊总见他挂断电话,笑着打趣。
江时白笑地宠溺,“我太太在逛街想给我买东西,问一下我的意见。”
他的话中充满甜蜜,明眼人都听得出。
樊总愣了一瞬,他也没听说江时白结婚了啊!
“江总结婚了?怎么没听见消息啊?”
江时白拧开一旁的矿泉水,幽幽地抿了一口,笑得肆意,“刚领证一周,来日办婚礼一定请樊总喝喜酒。”
“这是好事啊!恭喜江总抱得美人归,祝您和江太太早生贵子,白头到老。”樊总一眼瞧出江时白肯定满意他的太太,不然哪里会笑得这么开心。
江时白薄唇翘起,低声道谢,满脸春风得意。
另一边在商场的许羡等到黎南烟回来后,便拉着她去男士配饰的店买了一对精致粉色袖扣和银色领带夹。
东西虽小,也是一番心意。
回家后送给江时白时,男人便迫不及待地试戴,甚至在衣帽间挑挑拣拣,为了挑一条衬领带夹的领带,和一套能搭得上淡粉色袖扣的西装。
第二天他便穿着这身去了公司。
车子保养送回后,许羡便没有坐江时白的车子,每日开着那辆价格不菲的奔驰去公司,搞得秘书办有人瞧见,以为她发财了。
她只能用贷款买的搪塞过去。
秘书办经过一早上的工作,难得清闲几分,张潇潇观察甚微,心思极其细腻,笑着八卦,“你们瞧见江总的袖扣没有?”
“袖扣怎么了?”涂雪大大咧咧,不明所以。
张潇潇神秘一笑,“还能怎么了,粉色的唉!你有见过江总身上出现过粉色的物件吗?”
“不是吧!江总有情况?”一向不参与讨论的霍文也来了精神。
许羡则是一反常态的装鹌鹑,她就知道太高调准没好事。
可惜她不言,涂雪偏要带上她,“羡羡你早上送咖啡的时候有看清吗?”
“额!我还真没仔细观察,也许吧!”许羡心虚地抿抿唇。
她总不能告诉涂雪那两枚袖扣还是她替江时白别上衬衫袖口的。
张潇潇轻“啧”一声,“你们都不行啊!我反正觉得江总最近不太对劲,肯定有情况,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能有总裁夫人了。”
涂雪撑着下巴,开始幻想,“你们说江总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啊?我就没听说过他有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