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勾引他,让他欲火焚身之后,直接把他抛在办公室,谁能想到,他软硬不吃,出师未捷身先死。

    “江时白!”许羡跺了下脚,脸上浮现一丝愠怒。

    这是她头一次直呼他的大名,

    “怎么?江太太想在办公室来一次?”江时白撤回她腰间的手掌,眼神似非似笑,喉结却不动声色的轻滚。

    许羡盯着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便知道他压根没被撩到,瞬间觉得无趣,现在倒好她自己又多了份黑历史。

    “你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我就是累了,单纯坐一下。”她倒打一耙后,迅速从桌上下来,假装从容地想出办公室。

    江时白轻笑一声,声音藏着情欲的喑哑,“先把药喝了再走。”

    许羡纤薄的背影僵住,忍着气坐到落地窗的桌子前,拧开保温杯盖子,一旁的糖果已经撕开包装壳。

    次数喝多了,许羡倒是没有那么抗拒,一股脑喝完后,塞入糖果,偏头看见江时白不紧不慢地端起咖啡,送入嘴巴。

    下一秒,许羡清楚地看见他眉头蹙起,只抿了一口,便放下咖啡杯,黑沉的眸子向她压来。

    “好喝吗?”许羡笑得狡黠,上挑的狐狸眸轻轻眨动。

    她放的糖量足以甜死他。

    “不错。”江时白饶有兴致地端起又喝了一口,语气平静。

    许羡表情微凝,怀疑他在逞强。

    难道她糖放少了?

    “你确定?”许羡怀疑他味蕾出现问题。

    “你尝尝。”江时白握着咖啡杯的手柄,直起身子将咖啡往前送了送。

    许羡不信邪的起身,走到办公桌边接过咖啡,一入口就甜到嗓子眼。

    她一个嗜甜如命的人都觉得甜过头了。

    “你骗人。”许羡放下咖啡杯,立马去饮水机处接了杯水漱口,真是打死卖糖的,齁甜。

    江时白胸腔发出震颤,声音染上一丝宠溺,“甜不过江太太。”

    许羡闻言喝水的动作顿住,立马放下水杯,逃似的离开办公室,一秒钟都不带停,像是身后有狼在撵她。

    办公室恢复平静,江时白垂眸看向他西裤位置的凸起,缓缓舒了一口气,闭上微红的眼眸,声音喑哑,“小妖精还是……太磨人。”

    说着,起身进入休息室的洗了个澡。

    他都不得不佩服他自己的自制力。

    要是不故意赶她走,再说几句甜言蜜语,恐怕今日她走不出这间办公室。

    出了办公室的许羡没立刻回秘书办,而是去了卫生间,看着镜子中的她自己,从脖子红到脸,压根没法见人。

    双手覆在面颊上,直到红晕褪下,她才回秘书办。

    下午打完卡,江时白先出了办公室去地下车库,对于他准时准点下班,秘书办的秘书议论纷纷。

    “最近两天江总下班也太积极了吧,以前他可是能待到深夜呢!”涂雪挑起话题。

    江氏集团不强制要求员工加班,即便工作繁忙,也会给法定的加班费。

    作为公司的领头人,江时白堪比工作狂,经常他们整栋大楼都熄灯了,顶楼的总裁办公室可能还亮着灯。

    曹光附和道:“的确没连着好几天见江总准时准点下班。”

    几乎五点钟一到,江总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过道上。

    张潇潇挑眉,“江总怕不是金屋藏娇了吧!”

    “咳——”许羡收拾包的动作停住,轻咳一声,差点被她的话吓死。

    哪门子金屋藏娇???

    怕江时白等着急,许羡将包的链子拉好,跟她们再见,立马离开秘书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