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糖化得很快,直到两颗糖都吃完,许羡便迫不及待想离开,她觉得在公司不能和江时白单独相处,总感觉事情会偏离方向。
江时白见她喝完药,倒也不拦着她离开。
回到办公室的许羡刚坐下,一旁的涂雪凑了过来,灵动的鼻子嗅了嗅,“羡羡你有没有闻到一股中药味啊?”
她感觉许羡从总裁办公室回来,身上好像沾染着一股浓郁的药香。
许羡心虚地端起杯子喝了口凉白开,企图冲散嘴里的味道,微微侧过身道:“哦!江总在办公室喝药,可能味道有点大,衣服沾了一点气味。”
她撒谎不打草稿,谁让江时白逼她喝药。
“这样啊!”涂雪了然点头,忽地想起刚才江时白手里的保温杯,“你说江总得了什么病啊?”
喝中药肯定不是急症,主要以调养为主,办公室少不了八卦,自然好奇。
许羡眼底划过一抹狡黠,语气淡淡,“谁知道呢!说不定江总工作压力大,肾虚脾胃不调。”
下一秒,她的手机弹出一条消息。
老板:我肾虚不虚,江太太最清楚。
许羡差点没拿稳手机,扭头看向玻璃隔断外面,只见江时白和汪柏两人站在不远处,她的办公室靠着门边,门没关,说的话全部被外面的人听见。
背后诋毁别人,被抓包不说,还被调戏了一句,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
许羡面色尴尬,表情精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见江时白。
涂雪也注意到她的视线,往外一看,差点魂被吓飞,立马坐回工位,战战兢兢地假装忙碌。
不是吧,背后说总裁闲话,被抓包了?
江时白见她僵硬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看见了消息,似非似笑地睨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跟在他身边的汪柏一言难尽,频频回头看这位新上任的总裁夫人。
胆子不是一般大,只不过江总真的肾虚?
想到这,汪柏不经意瞥了眼面色微冷的江时白。
江时白单手插兜,盯着电梯的数字跳动,余光注意到他的视线,声音听不出情绪,“汪特助要是好奇,可以去和许秘书讨论一下。”
“没,我没好奇。”汪柏听着他挖苦的声音,立马正了正神色。
江时白唇角轻扯,掏出手机。
见许羡没发消息解释,明白她又选择只要不当回事就无事发生的做事态度,该说不说他这位太太能成大事,不拘小节。
直到看不见江时白的身影,许羡才回神,手停在对话框页面久久没动,怎么回复都不合适。
她简直是最惨的豪门太太,上下班同一个人盯着她,根本无处可躲。
这婚除了钱多,目前她没看到半分其他好处。
但该说不说江时白的肾不错,尺寸也很带感。
午后的阳光柔和下来,橙黄色的暖阳中一辆骚包的粉色法拉利驶入江氏集团的地下车库。
杜元洲轻车熟路地乘电梯直达顶楼。
昨天江时白没来他们的聚会,他倒是要亲自来问问他们这群兄弟何时能见到那位神秘的江太太。
杜元洲穿着淡粉色的衬衫,一头银发格外耀眼,一走出电梯,还没走到秘书办门口,就有不少人注意到他。
张潇潇及时叫住他,“杜少,江总去开会了,不在办公室。”
杜元洲以前没少来江氏,秘书办的秘书都认识他。
“潇潇呀!最近有没有想哥哥我呀?”杜元洲那张散漫不羁的脸挂着浅笑,说出口的话十分暧昧。